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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一飞识趣地不再多说，该的都了，到底成不成还得看他的意思。

这样的场合，她还能自娱自乐，宴行止不由想到龚一飞刚才的话，她确实有引人的资本，也确实什么都不懂。

或许哪一天，这纯白的小羊羔，会误狼群之中，懵懂无辜，不知周围的野兽已经蠢蠢动，尤自踢踏着儿嬉闹玩耍，非要等尖牙落在脖颈上，鲜血溅雪白的，才晓得哀鸣，才开始挣扎，最后的无用功。

，小姑娘靠自己考上大学，还要挣学费，怪不容易的。我想不招她吧，她要是不小心去了别的不净的地方，不是可惜了么。你看她的神就知，单纯着呢，什么都不懂。”

宴行止冷静的设想着。

可真是个好人呀！她里这么写着。

宴行止又笑了笑，仍旧没说好还是不好。

糕已经吃完了，茶也端到茶几上，她没事可，旁人谈话也不嘴，索专注分辨这味。

不必他发问，她自己就憋不住，绵地说了：“你的烟闻起来有甜。”

白小溪却不再说了，只看看空了的糕碟，又看看他。

宴行止似笑非笑，“听起来，你倒像慈善的。”

她的嘴角抿着笑，表带着小得意，小炫耀，好像知了旁人不知的秘密。

她能知什么？

他确实不喜甜，糕放在面前只是凑巧，见她一直盯着看，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顺手就给了，就跟遇上一只殷切讨的小猫，给它喂吃的一个理。

宴行止再次落座的时候，白小溪闻到了他上的烟草味。

她的睛黑白分明，垂时显得很乖，撩起角又好似带了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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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真的，他的烟醇厚郁，兼有烤甜之味。

看懂她的意思，宴行止哑然。

她把别人喜的东西吃了呢！

白小溪忽然看了他一。

就见她时不时动巧的鼻，似乎经过一番细细品味，一会儿，一会儿又摇摇，动作幅度很小，纯属自己一个人在那儿玩，除了与她离得近的宴行止，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

白小溪以为自己说对了，不好意思起来，的睫垂，嘴角噙着的那朵微笑，也有了羞涩的意味。

那是淡淡的，有独特的醇香，是什么味，又描述不上来。

然后呢？

“就别取笑我了，”龚一飞自嘲，“我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嘛。”

她的逻辑很简单：他连的烟都是甜的，刚刚却跟她说自己不喜甜，把糕让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