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2)

今天的顾笙笙好像换了个人，气势压得她发麻。

当顾笙笙问起怎么没送饭来时，周妈赶答应着：“厨房在了，我这就去端来！”

顾笙笙不与她废话，铃叫来其他佣人：“周妈被解雇了，你们看着她收拾行李，别让她带走沈家的东西。”

门响起敲门声：“夫人，饭菜来了。”

周妈气得手脚发抖：“我错什么了？你凭什么解雇我？”

顾笙笙杏眸霜寒：“你敢拿兑的燕窝糊主家，还言不逊。先生病中无暇跟你计较，你就连自己是主是仆都分不清了？”

佣人们吃吃笑起来。

桌上摆着保丁，红焖肘，香酥小黄鱼，香菇菜心，凉拌藕片。

这是明指周妈手脚不净了。

周妈撇嘴。另一个女佣机灵：“还有盅一品燕窝，是给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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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被泼了一脸燕窝，周围的佣人也受到波及，惊得张大嘴愣愣看着顾笙笙，表相当稽。

顾笙笙角笑意未褪，已经冷了：“我不是说了，要给沈先生清淡的？”

顾笙笙不过扫了一，就扬声：“给你十分钟，收拾好东西上离开。”

周妈抬看去，正对上一双剪秋瞳。不知为何，她心里咯噔一，满肚的话都咽了去

沈妄眉微锁，容淡漠。顾笙笙心里的，很想看看他绷带的睛是什么样。不过她手指只是轻轻掠过绷带，摸了摸沈妄额。

能好起来才怪。”

沈妄：“……”

医生见状，只得开了些药，吩咐顾笙笙记得时给沈妄服用，便告辞离开了。

周妈站得离床边老远，伸胳膊，勺抵在沈妄上往里燕窝。昏睡中的沈妄皱着眉，苍白的抿着，燕窝沿着角往滴了不少。

“他得吃些饭菜，燕窝什么用。”顾笙笙见总无可吃之，只好：“那就先喂先生吃一些吧。”

周妈慌了一瞬就醒过神来，嗤笑：“你报警什么？就算喝了你一碗燕窝，够得上报警吗？”

顾笙笙怒极反笑：“不好好照顾先生就罢了，你还教训起我来了？”

顾笙笙了纸巾，帮沈妄净濡的衣领和脖颈。燕窝的气味清淡，顾笙笙鼻尖轻嗅，霍然转盯着周妈：“你给先生喂的是什么东西？”

周妈把燕窝端给她，暗暗撇嘴。真是小门小，见到碗燕窝就走不动了。

顿了顿，又：“你的手这么好看，被扎成这样，真是暴殄天。”

顾笙笙又：“是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回答。”

张妈领着女佣们把饭摆在窗边的桌上，一一揭开盖。

顾笙笙怒火中烧，过去一把推开周妈：“你什么！”

周妈被推得一个趔趄，嗓门也起来：“哎哟！夫人您怎么推人呢？”

那碗中确是上等燕窝，只是顾笙笙一闻便知燕窝被偷吃不少，又兑。难怪沈妄不肯喝。

“燕窝啊！”周妈颇有得，卖：“这可是老宅送来的极品燕窝！我亲自看着炖的，日日都给先生喝！”

周妈彻底放松来，怪气：“夫人，我的睛又没瞎。”

顾笙笙也冷冷一勾角：“明目张胆就敢偷喝燕窝糊主家，背地里没少中饱私吧？”

“就凭这碗燕窝！”顾笙笙拿起勺舀了舀燕窝，汤清澈如，丝丝缕缕燕窝散落其中，“你看看，这燕窝有什么问题？”

顾笙笙懒洋洋：“都了什么菜？”

沈家是名门世家，夫人小们都文弱柔，哪有顾笙笙这样直接动手的？

周妈脸上闪过瞬间的慌，随即就笑：“这燕窝哪有什么问题？”

顾笙笙定睛一看。

等医生走后，顾笙笙认真地对沈妄：“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们给你打针了。”

凭心而论，这些菜都家常可。可不是油腻辣味就是发，竟没有一是适合病人吃的。

“放肆！”顾笙笙一扬手，瓷碗直飞向周妈面门，过她的脸砸在墙上，摔得粉碎。

周妈嘴笑：“厨房送来的饭菜，先生本不吃啊。再说了，夫人您以前不也知吗？”

得厉害。刚才那医生连退烧针也没给沈妄打，这病怎么能好？顾笙笙忧心忡忡地看着沈妄。

顾笙笙去洗了个手，回来时听见周妈：“这可是上好的燕窝，炖了一早上哪。您多少喝儿，啧……”

顾笙笙越说越怒：“本想给你留几分颜面。你既然不要，就直接报警吧。”

顾笙笙一挑眉稍，很兴趣似的：“谁炖的？端来我看看。”

周妈一愣：“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