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平步青云(4/5)

即使这样莫启哲也是听得心怒放，乐不可支，随把自己说得好似关云复生，赵龙重活。大殿还有不少宋国的降官，他们也过来向莫启哲讨好，对这位大金新贵礼貌有加。

就在他们互相捧的时候，完颜宗翰到了，哈迷蚩和一个宋朝的大官陪他一起走大殿。众人施礼过后官职大小坐，莫启哲无官无职却坐在了完颜宗翰的边。

众人均想，这小好运来了，立便会升。

完颜宗翰举起桌上的酒杯，对莫启哲：“好兄弟，你叫莫启哲对吧？我昨天才知，原来你就是那日在汴梁城力斩宋国第一猛将李利贞的勇士。来，我敬你一杯。”

莫启哲连忙举起酒杯：“大帅过奖了，小人在大帅面前怎么敢称勇士，小人哪里及得上大帅勇武之万一。”

完颜宗翰哈哈大笑，向莫启哲介绍说：“这位是原宋国的太师张昌张大人，这位是咱们大金的哈迷蚩军师。”说着他指了指边的两人。

莫启哲向二人见礼，看了一张昌，原来那个大官就是你啊，不是秦桧，等会儿回去一定要告诉香宁公主。

这张昌对莫启哲甚是不满。原来，很早以前他便和金国暗中来往，这次更是对完颜宗翰积极合，把钦宗皇帝诓到金营当人质，好助金兵占领汴梁。可他没想到半路冒个莫启哲，把钦宗在城门就给掳了去。钦宗没送到金营，完颜宗翰自然不会谢他，他这功劳就等于被莫启哲抢了去，张昌能不生气嘛。

张昌得知莫启哲是个战俘隶，便想羞辱一他，假笑着问：“不知莫将军家乡何，以前是什么的啊？”

莫启哲回答：“张大人问我是哪里的人啊，我是哈尔滨人。”他也听了张昌话里的骨，所以后一句便没回答。

“哈尔滨，哈儿滨，哈勒”哈迷蚩忽然拍手大笑：“莫将军，原来你生在咱们阿勒锦哪！哈尔滨是他们宋人的叫法。”

他这话一说，莫启哲一愣，心想：“原来哈尔滨在金朝时叫‘阿勒锦’哪，哈尔滨竟是女真话！”

完颜宗翰这时也笑：“兄弟，你是在‘荣誉之城’生的啊！那你不是辽国人啦，你在战俘队里，我还一直以为你是辽国人呢！”

原来哈尔滨的女真话本义是“荣誉之城”这莫启哲倒不知“对啊，大帅，我确实不是辽国人。”这话可是一都不假，自己实事上哪国人都不是。

哈迷蚩摸了摸鼻：“你生在阿勒锦，如不是女真人，那定是鲜卑人。小时候，父亲曾带我去过阿勒锦，那里除了咱们女真人之外，就只有鲜卑人了。对了，你姓莫，应当是慕容的转音。莫将军，原来你是鲜卑贵族之后啊！”莫启哲心中一乐，哈迷蚩这话其实就等于把自己划了金人的行列，既然成了自家人，那以后可就好混了。

他上顺着话茬胡编：“是啊是啊。我是鲜卑后裔。只不过小时候被人贩拐卖到宋国，一直没能回家。唉，儿时的鲜卑话我是半都不记得了，真是惭愧啊。这就叫乡音已改鬓这个鬓没衰。”

莫启哲心想：“这个狗军师别一会再跟我来几句鲜卑话，那我可不会，还是趁早把话封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