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第54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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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落逢忙制止她：“不用不用！左右我无事，就在这陪您说说话，顺便等他老人家起来。”

“唉，要是有那个钱的话哪能不准备？”苏婆叹了气，，“你也知，我们俩个没什么大的项，就靠老打打更、我给人家洗衣服过活。如今天气冷了，我也不大去洗那个冻手的衣服，家里就只有老一个。可偏偏上压了他两个月的工钱没发了，他又不好意思开去要，就怕惹了哪位大爷不兴，这个差事也没了。”说着说着，苏婆脸上愁云惨淡，想起他是客人又堆一个笑:“瞧我，和你说这些什么。小鹤平时有什么忌的？或者喜吃什么？婆婆给你。”

老爷年近六旬，骨还算朗，就是前几天开始，总觉得腰疼。应落逢给他开了一剂祛的药，他服用以后果然好了许多。说起来霓裳坊最近好些人气，不是腰疼就是疼胳膊疼，应落逢带的药都快供不应求了。

忽然，苏爷爷猛敲了一烟杆，激动：“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还撞到我了，我的腰就是给她撞疼的！”

苏婆也在他那里开过药，一见是他立刻眉开笑：“聆小医师来了？快请！”

那女娃连声歉也没有，低着一言不发走了，发的垂到地，怪渗人的。妖都什么妖都有，苏爷爷只当又是一个失心疯的，也就没多留意。现在想想......

见着自己老伴扯大话的病又犯了，苏婆觉制

“怎么不算医师呢？简直是神医！回我就叫我家老买一面‘妙手回’的锦旗给你支上去！我这啊，一到雨天就疼。那天您给开了一帖药膏，我敷上去，居然好了！”苏婆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茶给他。茶杯是瓷的，有一个拇指大小的豁，却看的来是这个屋里最面的一样。应落逢了声谢，抿喝完一，问：“苏爷爷呢？还睡着？”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绪，比如那些找他看病的人中，就有一位打更人。

苏婆问：“小鹤医师要找人？”

苏婆于是要张罗着去邻居家借两把柴来烧火，给他晚饭吃。应落逢说不用，掏之前闻丹歌给他的一把炎符，一面烧火一面问：“今个冬天冷，您二老没有准备多余的柴火吗？”

因为他是医师，苏婆对他的话信不疑，闻言连忙赶回屋推醒了苏爷爷。

苏爷爷于是给他描述了大火当晚自己遇见的事。大概是三更天的时候，六扇门和清影派的人终于控制了火势，他也就敢壮着胆靠近凑个闹。原本耸致的歌楼顷刻化为焦土，许多人连全尸都没有就灰飞烟灭了。他好多年没有见过这阵仗，看了会闹就往别打更去了。路过一条巷的时候，迎面撞上来一个红衣服的女娃。

苏爷爷：“当的。那时差不多二更天吧，火势还大着嘞，一要灭的迹象都无，也不知是什么火。”

见天不早，他开门见山：“苏爷爷，几日前，就是歌楼大火的那日，您还当值吗？”

应落逢又问了他的时辰，苏爷爷仔细回想一番，：“约莫是丑时三刻快寅时的时候？小姑娘大半夜不睡觉，穿一红裙披散发地跑来，得亏遇到的是我没被她吓着，要是换个年轻一的，保不齐就吓昏过去。”

应落逢瞳孔骤然一缩，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衣裳，倒还真是歌楼的样式。他们家我路过很多回，一定不会记错。”

虽说聆鹤在霓裳坊有些人脉手段，但他终究基浅，且投靠的两位主公先后倒台，他说要查，确实有些无从手。

应落逢默默低。闻丹歌放的火，他什么都不知。

他提了两壶好酒并一挂上好的酒敲响了打更人的门。打更人昼伏夜，此时正在酣睡，给他开门的是打更人妻，苏婆。

应落逢：“之前玩得比较好的一个妹妹，大火时明明跑来了，这两天却找不着人。家里人说当晚返回去找东西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您有留意到差不多三更天的时候，霓裳坊附近有一个姑娘吗？大概这么，穿一红的衣裳，十五六岁的模样。”他比划了一失踪歌女的样貌，苏爷爷吧咂嘴，陷沉思。

应落逢哪敢真的留来吃完饭？二老生活本来就够艰难，他还是来添麻烦的，立刻：“爷爷还没醒吗？睡这么久对不太好。”

苏婆惋惜：“唉，既然跑来又作甚回去呢？”

应落逢面有些窘迫，忙摆手纠正：“算不得什么医师，婆婆唤我小鹤就是。”

苏婆：“睡了一上午了，你若是找他有事，我这就把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