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七章融合(5/7)

人家……全都给你……满了……”

我用手肘支起，更仔细地看着她。这时我发现妹妹在不远的斜坡上注视着我们。她一碰到我的视线，立刻就转朝斜坡面走去，好像有些惊慌。

小玉半跪着，开始徐徐地扭动，合之声逐渐响起。她本人更是早就状态，甫一开始就忘地浪叫起来。

“啊——啊——好——就是这个——大好——哈啊——”

山有亮光，微微映照着悬崖，好像沿着山路到都亮了火把。我第一次夜晚来到这里，猜测魏军可能晚上也在清理路，我确实听到方有谈、劳作的声音，仿佛颇为忙碌。

这时我听到一声喊叫，是小妹的，我急忙循声望去，却不见她的踪影，她可能到山坡面去了，好像在什么特别费力的事。

嘭的一声闷响，山底突然传来惊叫。

“看哪儿呢，专心看着人家嘛……”小玉嗔地息，她用手撑着我的两肋，加快了上摆动的速度，啪啪作响，“啊啊——受不了——这个——呀啊啊——”

“不许叫，”我低声喝，“把嘴闭上。”

这是因为一方面我想听清楚面发生了什么事，另一方面我怕妹妹听到这莺莺燕燕的声音而难受。

“太了——人家——受不了——”小玉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叫声在夜空中回。

“叫你别叫了，”我略显严厉地说，“不许声，听到没有——再叫你就别想了——”

小玉一了有惶恐的表，闭上了嘴，谨慎地观察着我的态度，但并没有停止的动作。她眯起了睛，好像忍耐得很辛苦，鼻里漏哼哼唧唧的。

“就是这样，”我说，“别发声音。”

“忍不——住了——”小玉断断续续地挤几个字，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太厉害——受不——了——要——去了——”

“忍不住也得给我忍住！”我冷漠地说，“再叫你就别想要了。”

小玉把脸地埋来，一副缩缩脑的样，好像不这样就无法忍耐，腰却用力扭动起来。一声嘤咛过后，她的猛地弓起来，搐了几，然后整个人来，柔柔弱弱地趴在我的膛上气。

我低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神，她一发现，立刻闭了嘴，不安而哀怨地向上看着我。

“继续动！”我在她上甩了一掌，发现自己四肢和腔的郁结逐渐减轻，呼也开始变得顺畅，便促她快给我治好。

她刚要发一声尖叫，立刻用手捂住了嘴，生生把叫声憋回去了，随后放慢了节奏，缓缓扭动腰，着我的，一只手始终捂着嘴。

我盘起坐直，任由小玉自己动。我抬眺望，刚好看见妹妹的半个影，只见她在坡举起一块石往山扔。

山传来呐喊和惊叫，还有蹄声，金属碰撞声……声音纷杂沓，好像成了一锅粥。

面发生了什么？云禄打算什么？我心里半是担忧半是好奇，更想快完事，可是小玉的节奏比一开始慢多了，看起来小心谨慎的，她始终捂着嘴，一副备受煎熬的样。

“再快！”我在她另一边的上扇了一掌，这速度，到明年也不来。

“唔——不能——快了——”小玉颤巍巍地说，声调似乎因快而有些走样，“你那儿——得我——要死了——到——人家——心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