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终章启程(6/10)

闹啊，我们老家有没有这样的集会呀？”

“很少，”我放手，温和地说，“没这边这么隆重。”

我从角斜觑着她，她看起来那么天真纯洁……那件事发生后，我们没收了她的小刀。我跟小玉专门探讨了一番，为何云禄会变成这个样。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跟她的混合起来，发生了奇特的反应。

“灵魂的各分是相互，互相影响的，”小玉说，“记忆可以影响，会改变格，格又可以涉过去的记忆，让人选择地保留，甚至篡改。你的肯定对她造成了某影响，以致于格也发生了变化……也有可能是她以前没有显的某个侧面，现在激发了来……”

对此，我和她都没有办法，没有人能细地控灵魂，像拼积木一样拿掉不好的，留好的，或是像治病一样对症药。只能尽量少去刺激云禄，让她保持心愉悦。小玉——不愿不愿意——都履行了承诺，自那以后便一直教她练功，而她好像睡了一觉就忘记自己了什么，用一如往常的态度对待我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哇，我要吃那个！”

小玉兴奋的叫声把我拉回了现实，她拖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卖月饼的铺前。这家卖的月饼不是普通的饼状，而是各动形状，有小兔、小鱼、小猪、小狗……纹理清晰，惟妙惟肖。

“新鲜的月饼啊——”店主阿姨吆喝着，她男人在后面的砧板上着面团，好像正在一个小形状的月饼，旁边摆着几个已经好、尚未烤制的白面小动，“各馅儿都有啊——来一个吗——”

“噢……”小玉在桌前驻足停留，专注而好奇地盯着那男师傅饼，只见他用一个小这里刮一、那里扣一，一匹的形就呼之了，“呜哇，好厉害……”她发由衷的赞叹。

云禄也欣喜地注视着这一幕，像个小孩似的跃跃试。我怀着一丝沉的藉，在旁边悄悄看着她。

（不要多想了，不怎么她都是我妹妹，不她了什么，我永远都她……永远不会变……何必杞人忧天，享受当的每一刻吧……）

我地气、呼气，让杂念和烦恼随着每一次换气而排外。渐渐地，我也了庆典腾的气氛中，那无形的障仿佛消了……一瞬间，吵吵闹闹的声笑语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

“嗨，没什么，”店主阿姨发一串开朗的笑声，“手艺人嘛。来一个吧，大小，可好吃了——”

“我要这个，好可呀！”小玉指着一个兔说，“是莲蓉的吗？”

“哦，那个是豆沙的，莲蓉的是那个——”阿姨指了指一个小猪。

“豆沙的也行，就要这个。”

“好——”店主用一个小木碟把月饼装了起来，“还要什么吗？”

“你要吗，娥梅，来一个吧？”我扭看着她，微笑着说。

“那……我要这个吧。”她指了指那个小猪。

“好嘞——”店主说。

我从小包里掏二十文钱，给店主，后者把两个小木碟递给我们，上面盛着小动的月饼，还附赠了小小的木匙。月饼看着很可，如果是我自己，甚至有不了。但小玉好像毫不在意，迫不及待就在兔红红的耳朵上啃了一。

“唔姆唔姆……嗯嗯嗯，好好吃呀！”她陶醉地闭上睛，心满意足的笑容，“这个红豆泥好细腻呀，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豆，以前皇的厨也不这东西啊，人类的工艺真是日新月……唔？看什么——”

发现我微笑地注视着她，小玉上稍微背转，把手中的月饼藏了起来，小心而警惕地说：

“不，不给你哦——红豆馅是我的最——你想要自己去买吧——”

“我不吃。”我不禁略带苦笑地安她。

“是吗……”

听了我的话，她又放心地大快朵颐起来，吃得笑眯眯的。

“诶，真的好吃，你也尝一吧，”云禄微微带笑地看着我，里闪烁着清澈皎洁的光，她用木匙舀了一小块月饼，伸向我说，“来嘛？”

“哦……”我犹豫了一，然后张开了嘴，她把月饼送了来，“唔……谢谢……”

“好吃吗？”

“嗯嗯……”绵的莲蓉在我嘴里化开，甜而不腻，清香扑鼻，“嗯，好吃。”

云禄嫣然一笑，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她着小木匙，地抿了一遍才把勺从嘴里拿来，睛一直盯着我，看得我不禁有心旌动摇，连忙移开视线。

结果一转，赫然发现小玉正埋怨似地乜斜着我，一副不悦的样。

“怎，怎么了？”我有担心地问。

她嘴不声地蠕动着，似乎在吞咽一个苦涩的果实……随后，她忽然把小碟杵到我前，大声说：

“给，给你尝一尝——快吃吧，哼——”

“呃……不，不用了……”

“快吃！”

碟越来越近，几乎碰到我的鼻。无奈之，我只好拿起勺，把兔的尾舀起来吃了。

“好吃吗？”

“嗯唔……好吃……”

小玉一胜利的微笑，怡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

云禄眯起了睛，一散发不对劲的气氛。我当机立断，赶在事态失控前郑重地说：

“呃——我不太喜吃甜，你们自己吃吧！”

这是假话，不过两个女生听后，似乎也放弃了继续喂我吃的打算。我不易察觉地松了气。

我们继续往前走，天逐渐黯淡，灯火愈发明亮。人们肩接踵，鳞次栉比，虽然越来越拥挤，但是狂的气氛也越来越烈。街两边叫卖着五八门小玩、布偶、香和香烛，空气中弥漫着各的味，甜的、香的、油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