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六章神离(6/10)

他把我转了一圈，让我面对着他，说：

“来吧，快给老爷送上祝福。”

“祝，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有不好意思地说，垂睛没有看他。

“说‘祝老爷壮，最老爷的大’。”

听了他的污言秽语，我一双颊。

“你，你真不要脸……”我害羞地挣扎起来，想要逃走，“放开我……”

“快说，”他双臂牢牢箍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不说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不要……呀啊，不要——”

第一个不要是不想说，第二个则是反对他碰我，他把手在我的上，开始用力，我好像中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一失去了八分力气。

“说不说，啊？”

他的手指隔着衣服着我最的地方，一电从那里传遍全，我不由得微微息起来，地倚靠在他怀里。

“啊，啊……别，别了……还是白天……”

“快说——”

他的手从我的腰带里伸了来，把我的扯开，动作格外鲁，而且似乎上就要采取更加直接的侵犯。我意识到这个贼不会轻易放过我，只好答应他无礼的要求。

“我说，我说……祝老爷……壮……最老爷……大……”

我羞得耳发、双颊生烟，他则了满意的微笑，着我的脸说：

“你这小贱人，非要老爷用，是吧？我倒是不讨厌你这拒还迎的模样，哈哈。”

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混，用力捶了他一，随后裹衣服转奔房间。

（我真的很贱吗？）

走向厨房时，我暗自思忖，一边努力平复着过快的心……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我明明离开了松铭，现在却又开始想念他，还幻想着他来救我……人非得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吗？要是我早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离不开他，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吧……

厨房里几个佣人都在五谷饭，炊烟袅袅，炉火闪动，材料堆满灶台上，各谷、佐料一应俱全。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过五谷饭，不过这并不难。佣人们告诉我可以替我，问我要多少。我觉得还是照甘宁的吩咐自己动手，免得到时候他挑刺又来欺负我。

淘米包饭的过程只是简单的机械重复，因此我让手自己动，脑开起了小差，思绪飘到了远方……

我想把昨天思考的线团捋捋清楚。前几日的思索让我得了一个结论，我对自己的要求很，只有松铭能满足我的追求。这是不是代表我对他的要求也很呢？

我想象了一，假如他上存在着庸俗，自己能不能接受？

答案是不行。幻想一个庸俗的松铭就像幻想一个木讷的小玉，或弱的龙一样，是荒唐可笑的，本不予考虑。

我好像不光上有洁癖，神上也有洁癖……明明知君和而不同的理，对待最亲近的人却不到，总是想把自己的理想安放在对方上。

甘宁要我多朋友，可是我觉得孙尚香说得更有理：很多人都是靠不住的，就连父母兄弟多数时候都是靠不住的，更何况普通朋友？而知己却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如此，要那些酒朋友，阿谀奉承之辈有什么用呢？

假如松铭能我的朋友，那其他人都不喜我也没关系……呵，为什么要说假如，我已经自认为当不成他的朋友了吗……

我把混合好的饭团放了大蒸锅里，一边继续沉浸在思考中。

我这样是不是太清，太孤僻了？这样对吗？

我不禁陷了一丝自我怀疑中。

我又想到了松铭，他好像一也没有这方面的疑惑和顾虑，他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专一，有时我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一个冷血动，只在面对我和小玉时才有一温度……为什么他能到这样呢？

思绪受到阻碍，大脑停摆，神慢慢涣散了，我把注意力投到劳动中，不再去想……

到了中午，两大锅五谷饭蒸好了。我们在一间大客厅摆上了两桌宴席，上座的除了甘宁的叁房姨太太，孩们，还有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就是前几天跟他玩得好的几个人。

“翠云姑娘，节日好哇。”

其中一个女伴跟我打招呼，她脸上脂粉涂得太厚，一笑，妆有裂开。我低恭敬地说：

“节日好，祝您青永驻，幸福安康。”

实在记不起她的名字，只能这样说了。

“等会儿我们在江边有个集会，”我领她走客厅，安排她座时，她说，“你要来吗？”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我礼貌而稍带一地说。

“哎，为什么呀？”那人夸张地叫了来，夸张的失望表，“我们说你是个大人，大伙儿都想见你呢。”

“哪有啊，您的气比我好多了，我要家务，今天家里忙的，实在不开，不好意思……”

“哎哎，过节还要家务啊，你也太贤惠了吧——”

“没办法呀，家里活的人少，我不谁来呢，真羡慕您条件好，有清闲……”

“哎呀，偶尔也要去呼一新鲜空气嘛，老是待在家里，过几年就落伍了，在仕女圈里会没有人缘的，呵呵……”

我微微一笑，借招呼别的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