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八章回营(4/10)

唔……是这个卦……姆姆姆……我想问一你人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他的也要吗？”

“对，卦里分别有一个爻代表你们两人，都要知。”

“嗯，我只知年月日……”

之前制作蜀国通行证的时候，因为要记录份信息，所以我见过松铭的生日期，但不知是哪个时辰。

“没关系，有年月日就行了，最后一个对你不重要。”

我便告诉了钟迪。

“哦……他是火，他就是那个火……”钟迪若有所思地大大，“嗯呐嗯呐……我明白了，请听好了，”他郑重其事地竖起一手指，凝视着我的双说，“这个卦的卦象辞是：此抱薪，可负丹鼎。炉火纯青，利永贞，吉。杂则不济。”

“什么意思？”

我有好奇而张地问。

“这个卦表示的是柴火燃烧，炼鼎里的丹。就是古代的炼金术，你明白吗？”

“明白。”

“古代因为技术落后，火焰的温度不，要想炼化金丹，必须要使火焰纯净地燃烧，才能达到相对较的温度。如果不纯，温度不够，就炼不，这个懂吗？”

“嗯。”

“你和你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你们有能力炼丹，‘此抱薪，可负丹鼎’意思是你是良好的木柴，又有献神，可以承担起炼鼎里的丹的责任。如果你的火焰纯净，‘炉火纯青’，那么就万事顺利，可以修成正果，吉。反之，如果火焰里有杂质，温度不够，就‘不济’，不济就是不成功，不能炼化金丹。这里还有另一解释，如果鼎里的金石过于混杂，也不能成功，不能达到你们想要的效果。不能这个也要那个也要，要统一和专一。”

（燃烧自己……火焰纯净就能修成正果……有杂质就不行……要统一和专一……他是火……是我命里最多的火……要注意保养自己……照顾好自己……温柔的事……）

“嗨，还在吗？”

“哦——”我刚才太专注地思考，没发现钟迪在冲我招手，突然才回过神来，“嗯，好，谢谢你……”

“怎样，我说得准不准，嗯？”

钟迪挤眉地用手肘了我。

“我，我不知啦……”

我红着脸，不敢看他，转去开门。

“哎哟，哎哟，哎哟哟——”

“怎么了？”

我听到他的，连忙扭，只见他抱着自己的肚，脸发白。

“肚怎么疼了……哎哟喂……肯定是刚刚喝的药……该死，这几药材真的不能放在一起……”

“你没事吧？”

“没……让我去方便一……啊嘶噢……”

他额上已经冒了细密的汗珠，我赶给他让开。

“记得把跟换回来！”

我对着他蹒跚的背影调地喊。

他回递给我一个怨恨的神，一溜烟跑了对面的树林。

我轻笑声，走房间，带上了门。随后独自回到了村里的旅舍。

晚上我静静思考，假如我们不带钟迪一起走，在我们去西域期间他会怎么样呢？考虑到他的志向和他所的环境，这里面有不少变数，比如曹可能去世，生活费就没有了……同村人可能把他赶走……战火可能延烧到江北，他可能被迁往其它地方……任何一变动都有可能失去他的行踪，好不容易找到的，我们不能承受这风险……

（最好把他带上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人了……这样的话得把他接过来……松铭可以飞过来接他，这不成问题，问题是我该怎么回去？）

我知回到蜀营就能见到松铭，但是魏军营地戒备森严，要偷偷溜去并不容易，当初我能闯蜀营纯粹是因为蜀军忙着城安置，营地空了一半，守卫松懈，匹没有集中理。

（在战的时候寻找机会吧，到时候应该可以趁着混逃走，或者脆临阵倒戈，加蜀军……）

我为这想法到羞耻，自己似乎越来越没有德底线了，先是背叛了蜀国，现在又要背叛魏国……虽然我本来就不是真心要加魏国，但欺骗的事实无法改变。

（真的不想再这事了……就像钟迪说的，我应该远离打打杀杀，一个女孩该的……回到松铭边就好了，他会为我遮风挡雨，我不需要再战斗……）

蓦地，那份一直被我封锁在心底的涌动了起来，大有薄而的势。

（曹说他是我哥哥，这是真的吗……）

其实我一直隐隐有这样的怀疑，很多地方都看端倪，他跟我大哥的关系，他家对我的态度，别人对我的称呼……他说跟我是同村，但他明明是城里的大人家……还有他对我的态度，如果是兄妹，那或许就说得通了……

想到这儿，烈的岩浆一瞬间爆发来，几乎把我撕裂、把我淹没，我揪着，大气……

（如果他是我哥哥，那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一步的，我想到他要寻找的人就是我的母亲，他的悲痛就是我的悲痛……

（母亲……母亲……）

我辗转反侧，一夜无眠，第二天昏昏沉沉地去见钟迪，告诉他我的计划，让他在这里等我们来接他。他喜不自胜，起了一战舞。我没有心跟他开玩笑，到蔡府跟少主辞别后，便跟向导一起离开了蔡家村，原路返回。

回到樊城，向魏王汇报了行程后，便是张有序的战前动员。军队在城外集结起来，我的印信也在赶制。两天后，军队集结完毕，粮秣队伍已经先行发了，我领到了一枚将印和一张通行证。

照魏王的计划，第一阶段我要假扮逃犯骗房陵守军打开城门，因此暂时没有单独率军，而是跟着曹本人行动。他边有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经介绍是他的贴侍卫，虎侯许褚。

大军抵至距离房陵城十里左右的地方安营扎寨，偃旗息鼓，沿途遇到的所有土着都杀了，避免行踪。

魏王带着我们几个随从前去探查敌，我们爬上崎岖的山路，登上一座小山，拨开齐腰的杂草，眺望着房陵城，城外梯形的田埂和村舍都很整齐，车行人在路上鱼贯往来，一派平和的景象。

魏王指着那里说：

“云禄，你说东叁郡土民作，看来不像啊。”

“大王，臣妾离开时确实如此，不知为何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