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八章回营(8/10)

了……”一声的叹息，“好吧……既然你已经知，再隐藏去也没有意义，那我就全告诉你吧，从你小时候开始……我们的父亲是凉州的军阀，你是家中最小的女孩……”

他把我的世娓娓来，我倚靠着他的脖，在萧萧风声中静息聆听着……原来我们家是雍凉世族大家，地位煊赫，我跟哥哥从小一起大，亲密无间。他涉猎广泛，学识渊博，我脑里那些神怪传说都是以前他读给我听的。期民族糅合，我既接受过系统的贵族教育和培养，也学习过许多民族才艺……

“哥哥，你弹的那张琴是不是我小时用过的？”我轻声问。

“对，那时候你舞，我为你伴奏。”

“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吗，它有什么来历？”

“那是武帝赐予家的。当时武威还是蛮荒之地，经常受到匈袭击，冠军侯有一次作战经过这里迷了路，是家的先人为他带路五天五夜，找到了匈的王，那场仗汉军大获全胜。武帝为了表彰家，便赐了一张皇室御用琴，名曰‘鸾凤和鸣’，象征着中原文化对我们的接纳，从那以后家就兴盛繁荣起来……”

大地在我脚变换，我觉自己降了一，扭望去，雄伟的襄城地而起，坐落在汉的怀抱里。

“嗯，那后来我们怎么会来到汉中？”

“这是一场浩劫……父亲被魏国谋杀了，凉州人民在家带领兴师问罪……”

我继续聆听着，得知了父亲遇难和家起兵伐魏的经过，原来那个时候还没成年的我就随军征了。听到我们在潼关前大败，我一阵揪心。

“然后呢？”我颇为急切地问。

“然后……”哥哥犹豫了一，“然后我跟你两个人逃了来，逃到了南边的山上，遇到一个好心的寺庙收留了我们。”

“大哥怎么逃来的？二哥呢？”

“二哥不幸遇难了……大哥跟庞德一起逃到了汉中，投奔了张鲁。”

“二哥……”我心里有些难过，“那我们为什么会去寺庙？”

“我受了重伤，恰好被僧人发现……”

哥哥继续讲过往的经历，度也在不断降，我们似乎要降落在襄城里面……

原来那个法藏师父就是在寺庙里遇见的，是他救了我们，传授给哥哥飞行与隐术。

“后来呢？”

“后来……你生病了，土不服，普通的药治不好……法藏告诉我天山上有一雪莲能够医治你的病，我就发去寻找雪莲……”

“那我呢？”

“你留在那里……”

“你一个人去？抛我一个人走了？”

“是……”

“哥哥……”

“对不起，那是我犯的大错。后面我认识到了错误，跟你歉了。”

“你去了多久？”

“六年。”

“六年！为什么？”

“因为发生了一个意外……”

原来哥哥中途力不支跌落来，被囚禁在这个叫塔什库尔的西域国度里，就是在那里，他遇到了老黄。

“你还跟外国人成亲了？”

“没有办法，不然我走不脱……”

我微微嘟着嘴，盯着想象中他脸所在的地方。虽然看不到他的表，但我似乎觉到他现在是一副无奈又惭愧的样。

“好吧，那六年我是怎么过的？”

“你一开始住在寺里，法藏照顾你……”

“是吗，那个师傅对我好啊？”

“嗯，是的，他对我们有大恩……希望还能再见到他……”

“他不在寺里了吗？”

“因为我离你而去，惹他生气，他走了……”

“哦……那你后来去哪了？”

“后来我终于来到了天山……”

我们从空越过了城墙，开始笔直地降，整座城市在我脚迅速地放大。

哥哥说他在天山上因为饥饿而误了雪莲，发生了剧变，真气过于膨胀，这份真气成为了小玉的粮。

“小玉原来住在天山上啊，我就知她没那么简单……”

“是的，以前大人们说的天山童姥就是她，她是一只妖狐，这你知，她好像已经活了几百上千岁了。有关她的世，我了解也就这么多……对了，还有一，她好像认识法藏很久了，对他好像了解……”

“哦，那她为什么会跟你山呢？”

“为了定期收我多余的气，一方面她需要这个，另一方面也可以阻止我狂暴化。”

我们快速而轻盈地降落在一个院里。这是一个雅致的小院，没有前后分隔，也没有回廊，只有一栋带滴檐的二层小楼，院墙边有一丛翠竹，我一就看到我们的车停在空地上，完好无损，那几匹见到我，好像认了我，抬起哼哼了几声，似乎在跟我打招呼。

“这是哪儿？”我站在地上，放开了哥哥，问。

哥哥解除了隐，现有些憔悴的面容，说：

“这是蜀国分给我们的小房，当初攻襄城，我们还没来得及住你就走了，咳咳咳……”

他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哥，你怎么了？”我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关心地问，“是那个病吗？”

“对……”

他用手了嘴角的血迹。

“还没好……你没让孙尚香给你解药吗？”

“先不说这个……来……”

他把银月枪放车厢里，然后用净的手牵着我走楼里。一楼是个客厅，左右两边有门帘，二楼有栏杆走廊。

“小玉呢？”

我刚一去，哥哥就关上门，然后地抱住了我。

“哥……”我惊呆了。

他像是要把我碾碎那样用力地搂抱着我，双手在我的发和后背上抚摸。他一直埋着，我看不到他的表，但觉他好像很压抑、很激动。

“哥……”

“云禄，别再这样了，好吗？”

“哪样？”我忍着几乎无法呼的不适，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