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节(2/3)

“所以……”洛婉清不可置信，“他是为了我？我一个人？”

洛婉清知他要说什么，从腰上掏酒，打开喝了酒：“从来没有与你好好说过话，如今最后聊一次吧，也算相识一场。等天亮了，我就走了。”

洛婉清闻言想了想，随后笑了一声，似是有些兴笑起来。

李归玉抬眸看她，过了好久，似是了什么决定，才：“那，我送小。”

天一亮起来，信鹰回到竹屋，洛婉清看到李圣照的消息：“将抵紫云山，开始行动，望拖至黄昏。”

洛婉清抬眸看向他，想了想后，她终于：“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阁直属皇帝，也就是说，当年之事，其实李宗全知。”

洛婉清听着李归玉说他的过去，说他生，说江枫晚，说王怜，说他为了王怜那一个拥抱，拼尽半生。

这话让李归玉一时不知所措，洛婉清中几分温和，只：“你曾是位君，我敬重你的过去，当年你离开故土，为国为质，我也曾街相送。还望君心浮沉淤泥，不忘熠熠光辉。”

竹林雨夜，一如当年。

李归玉愣愣看着她，面前人在晨光之，如珠清透闪耀。

洛婉清一路奔向东都，此距离东都不足半个时辰，洛婉在郊外找了个客栈，吃了顿饱饭，而后她上客栈，沐浴更衣之后，走到妆镜前，拿起了眉笔。

李归玉听不明白，洛婉清轻声：“终于有人选我了。”

“可是……”

终于在这一日，他选择了她。

曾经的崔观澜、谢恒，也一次次选择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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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赴一场盛宴，认真给自己画眉、描妆。

李归玉不解：“你笑什么？”

李归玉有些诧异，洛婉清笑起来：“我今日放过你，不是原谅你。而是你当年，因未曾查清仇怨，贸然复仇，以致一步错，步步错，我不愿步你后尘。你若心中有愧，那改日尘埃落定，自己去监察司自首，待查明真相，自会律置。净净来，净净走。”

他们说了很多，像两个普通旧友。

“知。”洛婉清有些疑惑，“有何系？”

“我笑，”洛婉清撑着自己起，觉自己心中有些疙瘩终于散开，喜，“他谢灵殊，终究还是栽我手里了。”

洛婉清一愣，李归玉平静：“你知阁吗？”

洛婉清睁大，李归玉笑起来：“你是洛曲舒之女，你的话，太有分量，而你位，心思缜密，知这件事，是早晚之事，李宗为了自己的名誉，必定杀你。”

“你知他为什么要杀李宗吗？”

听到这话，李归玉没有立刻声，他静静看洛婉清，好久，才不甘：“为了你。”

她看着消息，平静将纸条收起，李归玉静静注视着她，他没有拦她，周带着颓然死气，只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李归玉跪坐在地上，握着手中匕首，平静目送她，似乎是在等最后结果。

“小请说。”

“我陪陪你吧。”

李归玉选择仇恨；

她一个人的事，和任何人都没有系。

李归玉如实回答。

洛婉清扬起笑容，转走竹屋，翻上之后，便打而去。

“是。”

她的父亲选择成全大义；

只是这一次，谈之人，不再是谢恒。

洛婉清走了几步，突然意识到什么，回看他：“哦，还有一件事。”

她心中大畅，摆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