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程(2/2)

他们在歷史文化、政治经济的推佔有一席之地，拥有超乎人类的天赋，因为是特别的存在，我们私底将他们的居所称作『界外』。」

「既然如此，以罪将他们绳之以法就好了吧。」

「只不过，这份独特近日却遭受到严重的威胁，虽然以实际况而言，这是城市得自行面对的功课，不过此次牵涉的范围涵盖各县市，我们无法坐以待毙。」

「总统的意思是，要我到界外寻求帮助？」

「这不就代表人家治理有成，值得嘉许吗？」

难这就是所谓的「亡国」？

「左小，你知大多数的人可是会为了大珍珠、小珍珠，全糖或无糖翻脸吗？」

「好的，谢谢。」我走到门边，手里抓着保鲜盒，重新整理好心，离开总统办公室。

「事没这么简单。」

…？」

「嗯。经过层层筛检，我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期待你的表现。」

「我是无所谓。」

「是的，因此我们得向界外的居民请求支援，也是这回请左小过来一趟的原因。」总统指着我手上的文件，摊开印有黑白地图的那一页，狭的岛屿西侧几被红笔圈了起来。

不过令人困惑的是，究竟基于什么样的理由，决定将这份重责大任付给我这个普通人？

而且更矛盾的是，港都的首与总统隶属同一执政党。

儘我依旧为刚才提到的珍理论到困惑，但姑且答应了总统的要求。

「嗯，我就是看准左小这样的特质才请你过来。不瞒你说，我们这片领域虽然佔地不大，南北却拥有难以想像的差异，但是所谓的差异并非贬意，正是因为不同才得以火，使得国家变得更采独特。」

「这么严重？」

儘不明所以，但我自那抹从容的笑意中，受到他对我的信任。

为了解决我的疑惑，总统再次说：

「之前到各直辖市举办造势晚会，扫街拜票的时候，一些乡镇耆老多少向我透了关于界外的事，可当时的我并未放在心上，现只能凭藉残破的记忆，猜测可能的范围。」

总统否定我的疑虑，信心十足地掛保证。

虽然跟着竞选团队踩街、拜访过，对县市地名应该不至于搞错，但对于比例尺的概念，我可是一窍不通，目测直线距离，总有遥不可及的错觉。

「我会用尽全力守护国家安全，不负眾望！」我握起拳。

「无论珍珠是大或小，甜度全糖无糖，你都不带任何光，全心全意享受着土地赐予我们的所有。」总统不疾不徐地说。

我很合地听完整段叙述，并佐以学生时期看过的动画片，轻易接受了这个设定。

然而接来总统说的话，竟然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我这才猛然举纸杯，发觉自己喝的品项和总统不一样。

「没错。凌晨时分，我们接获线报，指位于国境之南的港都，现了一反动势力。年以来，他们覬覦首都的名号，这几年经济实力几乎可与这座城市并驾齐驱，人也随着港都的崛起一一滴地失。」

「据调查，意图颠覆国家安危的组织成员，正是脱离界外，有异常力量的人。国军无力应付。」

「县市首公平竞争，但并非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近期有消息传，某些民间团为了争夺首都的控制权，私策划了一场战争。」

总统比了个大拇指，随后走到冰箱前翻一大串粽，贴心地将几颗分装到保鲜盒。

「记得吃饭，别坏。对了，经过苗栗记得示护照，否则无法境。」总统补充。

「对了，这趟旅程的所有费用全额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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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是特别的孩，界外会保护你的。」

我挣扎了片刻。

「左小也许难以置信，这片国土的和平繁荣，一直以来除了仰赖眾人的努力，其实在我们看不见的另一侧，有着一群非同凡响的居民。

我盯着地图，心底不禁掠过一丝陌生的觉。

我搞不懂问题在哪里。

然而话音方落，总统遗憾的叹了气。同时，我注意到对方窝邃，略显憔悴。

「威胁……？」我茫然地重复他的话。

「先确认一，我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毕竟我有领养的打算，约莫暑假期间，已经向某人家接洽谈了。基于上述理由，我不能轻易丧命。

总统说的没错，要不然怎么会来拜託我。

被宪法赋予三军统帅资格的人，以严肃正经的吻说明。

我喝的是大小珍珠混杂的全糖珍正常冰，总统则是波霸茶半糖去冰。虽然我一时间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我的确相当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