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 台中很危险，没事别去-5(2/2)

此时的我们心知肚明，这是痴人说梦。

女的眸底闪过一丝嘲讽。

因此采只能靠着微薄的供品过活。

对于采面临的窘境，我完全没有谈论的资格。不存在分证明，等同没办法寻求正当的工作，更遑论救济、补助那类的权利，缺乏程序参照的政府无从给予帮助。

「难说。」采维持相同的看法。「可即便如此，我真的无能为力再手你们天龙国的事务，现在的我既没有钱、也没有正当工作，还得寄生在别人底，个月没意外恐怕得让房东扫地门了。」

「放心，都理好了。」

「采觉得，睁睁看着故乡沦落也没关係吗？」

我嚥唾沫，温吞地心想法。

「一样米养百样人，太多了，我也说不准。不过总归而言，界外也没你想得那般了不起。」

我突然有不妙的觉，还是假装刚才的问题从不存在吧。

采居然没有拿台中市民的气魄，像洩了气的球赞同我的见解。

就在我打算细问原委，采忽然话锋一转。

「会与我沾上边的除了信徒，就是来找碴的。」采无奈表示，顺边折起手指开始数数。「殭尸、神鹰侠侣、骑重机的台湾獼猴……之类的。」

「香油钱呢？……」说到一半，我立刻止住哽在的话语。

「你这么说，肯定是想让我保护国家作为换条件吧。但正如刚才所言，我办不到。真的。」

然而就算面临财务危机，采却仍持推却我的好意。

「抱歉，法律似乎没有这规定。」我歉。虽然这不是我该负起的责任，却同时为这群在社会奔走奉献的人们打抱不平。

采毫不意外的脸。「我就是神灯灵啊，明明拥有实现他人祈求的能力，自己想要的却一样都没能实现。」

「就算帮助你们，国家就会颁发分证，承认我一切的权利和普通人没两样吗？」采猛地扬语调，懟了回来。

「黎月，其实采我不能投票。」她用顎指着公妈龕，「我已经故了，无法正常行使公民权。」

临危受命，什么也没准备就愣愣脑地闯界外……不过总统的一席话可以推测……此次敌方的行动绝对会波及全国上，如果坐以待毙，台中恐怕也将沦陷。」

她云淡风轻地讲述悲惨的事实。以我的分而言，安也不是、说什么可能也将沦为落井石。拥有正当工作、薪足够充裕、没什么慾望，生活几乎无可挑剔才对……

只是没来由的，我却与采的某些想法產生了共鸣。

「采是仙姑，却没办法兑现自己想要的事吗？」事实上，撇开隐私权保护的立场，我亟询问采解究竟办理过怎样的案件。

「要不然我和总统谈谈，也许政府能规画相关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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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采讽刺地失笑声。「不过只有重机猴是车速过快外拋到对向车，自摔死的。好险牠已经不是保育类，不然我要倒大楣了。」

「虽然我并不认为此会轻易破防。」毕竟台中是讲求秩序的地方。

「界外的居民都是像采这样的人吗？」

「不，我认为你说的满合理。」

「我相信，反叛势力不至于会愚昧到以武力侵犯台中……」

「这样啊……那采有认识其他的界外居民吗？」

采提到国家的事，显得格外烦躁。

我迟疑了几秒，忍不住好奇心。「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