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下）玄虚明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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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唱什么。」郭境无语，景兰最喜把一堆歌词放在一起，随便编曲，偏偏顏以安每首都会唱，很快就能跟上景兰的脑回路，还会把他拖。

等等。

直到又传来第二声呼救，景兰直接从树底站起。

郭境本来想加，却被景兰提醒，他们三还要拿外送。订了糖饮料，全班一人一杯，不健康但是喝了心快。

「以安，牵，我怕丢你。」景兰在大帅哥耳边低声说。

郭境想告诉对方成语不是这样用的，不过重还是放在顏以安上：「不知以安跑哪去了。」大中午的撑着伞，顏以安很少这时候跑门，除非有什么危及命的大事，譬如说他跟景兰饿到快疯掉。

「给他睡吧，晚上才能起来嗨。」景兰走过去，给对方留了一罐冰开，还有一颗旅馆大厅的免费糖果，「乖乖睡，小宝贝，是人会累、来生再见——」

「微韜不在了之后呢？」顏以安问。

回到河畔树荫，顏以安模模糊糊地数了数班上同学，看见小锅班跟小都在打仗，掛着红绳跟婴胎的柳树随风摇曳，没有人在附近。

微韜，顏以安想起他在观里看到的墨画，落款就是微韜。

这是多年来的默契，顏以安的眉一皱，他跟郭境就会备战状态，尤其到了乙班更是如此，乙班一群孩，衰的无以復加，顏以安来这个班级，没少看见亡魂跟冤魂，幸好乙班的小朋友们都不怎么介意顏帅对着角落嘀嘀咕咕，不然景兰还要再把所有嘲笑顏以安的人都拖到角落盖布袋，一都不淑女。

顏以安看着老闆背后爬过的人型，随问他，这个村是不是有死过人，坑杀之类的。

郭境啊了一声。

景兰瞇了瞇。他视力从小到大都保养的很好，视力比顏以安好不少，快速几扫过去，确定乙班的人一个都不少，每个脑袋都在位以上，可以呼，不会溺死。

还来不及打招呼，景兰猛地狂奔过去，边跑边把上的衣服扒的一乾二净，只留一条三件一百的，往河里纵一跃。

「一路顺风！」景兰挥挥不知哪来的绢帕，送人远走。

景兰注意到了，贼贼笑了两声，把自己的手指伸过去让人握。

旅馆老闆摸摸，说他不记得了。

顏以安靠在树荫边，一歪，沉沉睡去。

他忽而想起昨天顏以安非常在意的河畔柳树，还有顏以安夜半离去的事。站起往那看过去，柳枝拂过面，一切安好、岁月安稳……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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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旅店老闆，又从老闆手上拿到加了碎冰的酸梅汤，顏以安先行告辞。

唰！

「麻烦把歌词再写得平易近人一。」郭境痛，直觉自己是几人里面最正常的一个……一定是因为跟在顏以安边久了才会这样。

「当时他像猫崽一样，这样一。」旅馆老闆笑笑。

不知是不错觉，景兰凝神细听。

景兰的第六告诉他，只要顏以安觉得不ok，那就一定有什么不对劲，譬如说来自另一的灵异好朋友。

对于小锅班的教诲一兴趣也没有，景兰哼着歌，在顏以安左侧坐，大天的还是要黏在一起。

「我们的孩又在睡觉觉了。」离岸不远，暂时从激烈上战争脱离的景兰看着树小憩的顏以安，满怀慨地搂住郭境的臂膀，把河抹上郭境的衣，雨均霑。

顏以安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眉皱，景兰几次想抚平对方眉间皱褶都无可奈何。

「救我——」

老闆略带奇怪地看着他，「没啦，咱村就没有死人了……少年人就放心玩啦，玩小心就是了，咱村很安全的。」

郭境看了本来替他们跑的外送安，叹气，终究不忍心吵醒他，「那我走啦。」

景兰驀地注意到柳树一边的沿岸，那里正好是个落差，面底有个凹陷的域。很多人喜从柳树旁的石块去，正好一去太平间，景兰跟顏以安报的是同一期的救生员训练班，两个人平时就千叮嚀万代，乙班，麻烦都只在位膝盖以的地方玩。

「老公，我在这里看孩，你去拿吧。」

的无明人，旅馆老闆中有慈，不过顏以安看不当中慈的对象是哪位，总而言之，应该不是无明。

梦中的顏以安手指微动，想抓握住什么。

「小蓝的宝贝歌。」景兰信誓旦旦，未来成年接掌家业，攻幼教业不是问题。

「那时微韜还在，半个死人都没有。」

「救……」

顏以安手指收，害景兰以为对方真的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