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罗sir小心！”众人惊呼中，砰的一声，阿四的左多了一个血，是罗安的弹先打中了他。

“是啊，好天气。”阿四回应着，闲适得好像在是喝着午茶聊天。

耳边是同事们收拾残局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撞耳朵里，还有晃来晃去压在底惊讶而好奇的神。

在众警察或惊愕或痛恨的目光中，阿四的无力地向后仰，终于掉海边的悬崖，被淹没在惊涛骇浪之中。

“阿四，放枪，投降吧！”

罗安跪在峭边，颤抖得无法自制，他当然记得。

“大家往后退！”一片混中于忙令。

他像是了一个真空世界，连车再次爆炸的声响都像隔了远洋那样不真实，脑中回想的都是阿四最后的那句话和笑容。

有警员过来，“所有船只都要先回港避风，海警说现在不能作业，只能等风球过了再找。”

难……罗安瞳孔收缩。

罗安双手发颤，冲到崖边向张望，双所见只有翻卷的波浪，黑不见底的海。

“哎，他说他开枪时，罗sir会听到什么声音啊？”

“这人死掉最好，这么死便宜他了。”

“让老天当裁判，很公平，赌看看是谁的命。”

两人都对后的声音充耳不闻，拿着枪对峙着。

“你为什么每次都相信你能赢？”罗安叹息般地问。

罗安，“如果这次是我赢了……”他低语了一句什么，风太大了，没人听清。

阿四大笑了起来，所有人都在火光中撤退，只有罗安还向前走。

两个人沉默着，罗安先开了，“我来陪你玩最后一把，怎么样？”

“死得好惨……恶人真的会死无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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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sir后退，前面危险！”

“今天天气很好，是吧？”罗安说，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带着燃烧汽车的气。

阿四两个梨涡浅浅一笑，“你想不想再听一次？”说着，对准罗安就要扣动扳机。

不知过了多久，肩膀被人拍了两，是于拉着他起来的。“他自找的，你只是了本分的事，没有活捉他有可惜，但程序上绝对没问题，我可以给你证明。”

阿四的嘴角勾起笑意，砰砰两声，对着他车漏油的油箱开了两枪，轰的一声，顿时火光冲天，整辆车都烧了起来。

于拿着扩音：“阿四，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放武。”

“怎么，你也这么想赢了？”阿四轻笑着。

两人对视着，阿四缓缓抬起枪，“你说，我开枪的时候，你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