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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你还会觉到悲伤么？”

东京的冬天依旧寒风凛冽，然而两个人似乎都并没有觉到寒冷，走在街上的步伐也不匆忙，反而带上了些许轻松愉快。沉默的氛围萦绕在两个人之中，最后还是阿夫轻轻叹了气，选择率先开：“你好准备了么？”

“所以——”

“……”

会，琉璃立刻再度解除了自己的变术，仿佛是逃跑般跑了异，对着憋笑的阿夫表里多了无奈：“行了，你想笑就笑吧。”

“什么？”

青年苦笑了一声，看着不远的古旧大宅伸手轻轻地了自己的太：“最后还是中尉把我给打醒了，让我明白我并未失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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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笑容稍稍变得有些迷茫，仿佛是又一次看到了那个惨烈的场景。不过很快他看着边的女人，表依旧真诚而温柔：“我本来以为自己是从未拥有过什么，可在失去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是一直都被着的，原来我并非一无所有。”

“噗，还真是不得了啊，琉璃。”

国常路家失去了家主之后却并未有败落，新一任的国常路大觉也并未有拦着来到国常路家大宅的两个人，任由他们随意。在跟着完全就像是熟门熟路的阿夫·威兹曼走宅时，琉璃有没忍住开：“这么熟练，你到底来过这里多少次了？”

“很多很多次哦，只不过以前每次我来都是偷偷摸摸的。”

“我只能说，我还不能够确定。”

“不了，完全不会。因为我早已明白只要我记着他们，他们就会永远伴随在我边。”

“为什么直到失去了，我才拥有了这样能够让我所之人留的能力。”

“我不能离开德国嘛，中尉在听到我吐槽呆在实验室和大学里呆腻了想门走走，他就会给我开个后门让我来国常院家。”

亲目睹了一次堪称是震撼人心的法少女变，阿夫·威兹曼没忍住拍了拍手，跟在琉璃边不知为何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很好看也很少女心，我们走吧。”

“很痛苦哦，拥有之后再失去的痛苦在于明白自己曾经手可及的东西并没有放在自己心中，反而在失去后明白再也回不来了。”

她转看着边貌似青年的老爷爷，嘴角微微上翘着开：“你那个时候好准备了么？”

阿夫很明白琉璃的意思，他也只是微微一笑，走在路上的时候仿佛回忆起了曾经：“准确来说，曾经我是有想过逃避的。当初在德累斯顿轰炸时我的因为轰炸死亡，而我却被石板选中，成为了它的继承者时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