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页(2/2)

寒夜里，血腥气渐。

“将军！”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残雪被蹄践得飞扬。

他上打量一番幼清，十七八岁，自己看着应当和他年岁相去不远，立即心生一计，嚷嚷起来：“将军！他与我年岁相去无几，他能随侍在侧，我也可以！我还会行医，定能保得将军康健！”

白苏被幼清占了个大便宜，但他为了维持民小可怜伪装，拳都要得稀碎了，愣是压着怒火没发作。

幼清没走，朝常歌示意，地上的，还跪着呢。

意识清不清醒就另说。白苏在心中冷笑。

幼清看得有些发愣：“这，为何是红。”

他这么一喊，倒是引得常歌回。

活像有人倾了半江的血去。

幼清勒，看着白苏哐哐磕不停，赶忙占了个便宜。

这次，无论是幼清还是常歌将军，谁都没再回看他一。

*

常歌未答。

黑纱轻移，常歌淡然解释：“幼清，不是我的随侍。我不会改主意的，你走吧。”

此距离襄城，只有七里左右。

正在白苏开心得翘尾时，却听对方依旧平静无波：“不必。”

，还是混常歌边要。

说完，勒将走。

“将军！”

白苏一愣，是他哪里有破绽么？

常歌声音稳而泰然，虽然听得人舒适，却显然有拒人千里的冰寒：“前面是什么地方，你襄本土人士，不可能不清楚。君报仇，十年不晚——你……太小了，再养养吧。”

最开始的异象，是冰河。

再往前行，两人都明白了江异象的来源——战场居然连绵不绝，生生拉扯至城外数里！

，这层极薄的冰层已被陡增的冲裂，无数冰碎随着江而——而那江，不是澄澈之，不是泥砂之，是一难言的红。

演技，打心底得意起来。

尸横陈，断剑望天。

“瞎闹什么。”常歌弹了幼清的额，回，“没什么，走了。”

一串蹄声渐近。

幼清人还没到，声音先至：“将军！你倒好，起来就走了，那老伯扯着我说了半天，我都要以死相他才肯放我来寻你……这……这是在嘛？免礼免礼，平平。”

一路上叽叽喳喳如麻雀般的幼清也闭了嘴。

常歌没理，漠然转。

越接近襄城，路上所见越是目惊心。

时值冬，三九未过，向来不结冰的汉，今年居然起了层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