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始终1(2/2)

“你有什么尽问吧，如果你的执念真的就是几个问题，在我回答完之前，恐怕是不去的。”

崇予捕捉到了规律，好像如果能勾起路简的回忆，他还是能够有些许回应的。

路简依旧沉默，崇予脸上一僵，随后又是笑意盈盈。他到底是辈，既不会跟一个晚辈计较，也不可能对一块石生气。

“然后你果然如我所想，心生怨怼，变得残暴冷漠。鬼车的诅咒也因此被蕴养起来。可惜，你令智昏，竟然被一个烟女刺杀。悦人再次给你洗了魂。说来也奇怪，你怎么会被一个无名小卒杀死？”

崇予嘬了茶，“谢谢。刚才说到哪了。哦，悦人，悦人？对了。”

路简的反应，真叫崇予验了一把跟石对话的觉，只觉心俱疲。如此对话，倒不如独白。

路简也低看了看自己的，梦境补全了的大。可他还是觉得此漏风，寒意止不住的往里钻。

崇予继位天帝多年，一向是别人说话他听着，一遭会位者述职时的辛苦。没说两句又觉燥，他端起面前的茶，末了，皱眉抱怨：“梦境太过真实也不全是好，比如这茶，渐渐冷却也差了许多。”

“算了，看这个房间，我大概也知你要问什么。这是献王的房间，也就是你的房间。几百年前，我就是在这个房间，告诉你悦人抛弃了你。你把梦境编织在这里，应该也是有所察觉吧？”

“我不是说了吗？”崇予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半分不耐，脸上还带着和煦的笑意，跟以往以及杀路简时，都一模一样。

若是现实，崇予一定施法让茶再度起来。可路简既然困住他，自然也提前限制了他的能力。

崇予回到自言自语的状态，还好他已经习惯了。“你山后，我试图再次激起你的诅咒，就一直跟着你。没想到你竟然走到渡缘镇。悦人一心想抹去诅咒，我自然是不可能让你们相见，便设法阻止你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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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予是boss应该是超级容易猜吧

“对，那两个指路阵就是我设的。谁知陆湜即便是投胎，也能破解那阵法。”

崇予戏谑地看向他的，笑言：“大概你没有心了，所以心里装不很多东西。”

崇予有盯着路简细细端详，许久之后轻笑：“我说呢，你这样，分明就是悦人嘛。”

崇予本还有些警惕，看他这样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发难。他略带疑惑上打量着路简，并未察觉任何一样。最后将目光聚集在路简的，随机了然一笑，目光松动，一颗心是安稳落回肚里。

“可是悦人力量弱去，你上的诅咒没洗净。这么多年就一直藏在伏念山，由弗念将你上的诅咒压了去。若不是我找不到伏念山，可能这个世间定然会现一个凶残的。啧，可惜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觉真相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指路阵？”路简想起渡缘镇那专门为自己所设的指路阵。

崇予没时间跟他耗着，主动开：“我以为你有很多事要问我，这就没了？不可能，如果没了，这梦就该醒了。”

路简神淡漠，还真与悦人如一辙。

路简神木然，他本就不想质询了，崇予这么说他反而不知如何开。思索良久，决定从最初的问题开始：“为什么杀我？”

“你真的太不争气，鬼车的诅咒就在你，你竟然养不起来。”

他清楚地记得，伏念山上他向崇予问起弗念时，对方疑惑的表。

一句。

路简恰好觉得站累了，踱步至崇予对面，手指隔空了，茶再度了起来。

崇予再次回到刚才的话题：“应该是说，悦人给你洗了魂。”

“原来如此，路简，你的心没有了，连带着七六都消失了吧。”

说起弗念，路简终于有了反应：“你不是不认得弗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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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予终于得到回应，反而觉得十分新奇。他刻意重复了几次弗念，偷偷观察路简的反应。不过，路简的唯一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崇予不想废话，一甩衣袖正襟危坐，摆一副开诚布公的认真模样。

“我是有很多事要问。”路简竟然像悦人一样，不不慢：“可是……”

“弗念，弗念山人。他呀，弗念嘛，我没说不认得他，我只是疑惑他怎么会还活着，毕竟他早就被陆湜杀死了。”

“哦。”路简应和，被前的掏心之人如此讽刺，也依旧古井不波。

路简知他不记得燕尧，也不去提醒。

所以，那团曾经现在悦人和路简手上，，最后被崇予掏的黑雾，就是诅咒。路简这么想着，再次陷沉思。

路简不说话，崇予越发觉得他像悦人。他是了解悦人的，只要不否认，便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