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始终10(3/3)

有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路不是有事吗？别耽搁你了。”

谁也不敢承认，他们在梦中企图让路简祭天。

路简不再耽搁，立刻向羽飘走街角跑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羽消失了。

这可糟了，现在找不到崇予，也无法判定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路简灵光一闪，突然对众人大喊：“你们在梦！”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笑：“你怎么跟梦里一样，我们已经刚醒。

路简兴地来对燕尧：“是现实，他们不相信，但是我能说这句话。”

“不是。”燕尧泼了一盆冷，“恐怕是因为人们刚醒，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所以就算你说这句话，他们也不排斥。可如果等他们排斥再警醒，就来不及了。大家的在同一个梦境中，并没有形成各自的结界，意识相当于在崇予面前，这会非常危险。”

路简明白这，可上次织梦仙将悦人拖梦境，分明是被悦人攻击了意识。他问：“我们在崇予的结界中，难不是他的意识暴吗？”

燕尧非常不冷静，焦灼：“如果这是崇予的梦境，他的意识也会暴，可我们谁能侵他的意识？更何况这可能只是他为别人编织的梦境，他本人本不在此。无论是那况，对我们都非常不利。”

燕尧的状态很奇怪，路简觉得他有些陌生。路简：“你好奇怪，我们明明还不确定，但你一直往梦境的方向引导。”

燕尧绪激烈，声音陡然变：“我引导的分明是最恐怖的方向，我们永远也分不清梦跟现实。”

燕尧的确不对劲，看上去焦灼不安，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路简立刻醒悟，燕尧已经因为分不清现实跟梦境，时时猜忌边的每一个人，而开始神经张。他也因此开始怀疑燕尧。

试想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连边最亲近的人，都不是本人……路简不敢细想，他觉得骨悚然。如果分不清梦跟现实，他的余生会在没完没了猜忌中度过，连最亲近的人都要怀疑。

路简承受不了这样的猜疑，无论是梦还是现实，这样猜忌势必会令他们走向毁灭。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确定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路简的迅速思考，珠来回移动，试图找到突破。他看到一旁的陆湜，突然激动：“对了，织梦仙无法重现自己认知外的事实！爹，你可以让我们在见到应龙吗？崇予没见过应龙，他一定无法重现应龙。”

陆湜奇怪的看向他，并没有回答。

路简惊醒：这个人真的是陆湜吗？若他不是陆湜，怎么可能知应龙。

路简开始不安的看着周围，周围人也在奇怪地看着他。他崩溃的咬住指甲，观察每一个细节，企图找到蛛丝迹，来证明前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寒风掠过枯草，艳笼罩人间，每一细节都无比真实，可万一是假的呢？

路简不能确定，这觉十分不妙，到都是人，却可能没有一个是人。他把指甲咬秃，咬破渗鲜血，却毫无知觉。

燕尧因为神经兮兮，时刻注意这周遭，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拍落路简的手，忍不住发火：“你忘了怎么答应我的吗？不能再伤害你自己！”

路简懵：“什么？”

燕尧重复：“我说，你不能伤害自己。哪怕你不是路简，也别让我看到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