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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姝笑声来：“那倒没有，他跟你差不多大。”

听了一会儿余乐才明白，盛是他小时候家的儿，因为得了绝症命不久矣，恰好那个时候颜生书的研究已经获得了突破的展，余乐神极其活跃的盛便成了最佳的实验对象。

“…………”

“……”余乐诡异地沉默了。

“……”盛这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转跑了，“乐乐大坏，我再也不理他了呜呜……”

“瞎说什么。”原缪淡，“这是盛，你以前认识他。”

余乐摊了摊手，表无辜：“我只是说不认识他而已。”

颜姝轻叹：“盛是目前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对象……不，只能说是半成功。”

如果实验成功，盛会“重活一次”，如果失败……

那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个死。

一愣：“你谁啊？”

原缪对上余乐的目光，他正要介绍，就听余乐：“哥，你不会……真的给我生了个宝宝吧？”

盛期待地眨着大睛。

颜姝说的大多数词汇余乐都没听懂，大概明白的是，盛神成功转移后，却有类似于智能系统的格式化，虽然他有绪，有像人类小孩一样的灵古怪，但却缺失了人类特有的同理心。

迎接余乐的是一个爆栗，余乐捂住脑袋，委委屈屈。

原缪牵着他来到了客厅，就见帆正哄着盛，颜姝看见他们来好笑：“你们嘛了，他气成这样？”

颜姝失笑：“难怪，你都忘了他两次了。”

余乐：“……”

余乐认真思考了一番。

小孩嘴一瘪,看着就要哭了：“乐乐大坏，你竟然不记得我了呜呜……”

余乐觉有颠覆了自己的世界观：“这不就相当于永生吗？这躯壳老化以后，再接着换……”

颜姝摇摇：“没有那么简单。”

余乐懂了，他不可思议地看向盛：“所以这小孩快五十岁了？”

这小孩看起来最多七八岁，他九年前就在余泞那了，怎么可能认识这小孩……

原缪余乐的指尖：“说起来比较复杂，里面涉及到了很多问题，且对实验的要求极，一亿个人里面都未必能找一掌之数符合要求的人。”

“这算是联机密。”颜姝看了原缪，斟酌，“大概在四五十年前开始，爷爷就在行神的研究，看能否在人类神完好无损的状态，将其神转移到另一人造躯壳上……”

余乐慢悠悠：“对不起啊，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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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余乐一蒙，什么叫作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