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聂清羽）(4/7)

经以为我回不来了，但是……”他略微一顿，对上她灵的睛，笑着岔开了话题，“没什么，都已经过去许久，这些我从未与阿音和父母提过，也请聂小代为保密。”

聂清羽，心中是难言的喜，说不清是为他的坦诚，还是仅有两人共享的秘密。

她想，这样也好，世间能有多少轰轰烈烈、天雷勾动地火的，他们互相尝试着将彼此纳自己的生命，举案齐眉、白偕老，又未必不是件幸事。

礼成之后，颜玖竹去外面回应宾客，聂清羽由婢女们服侍沐浴洗漱，穿着寝衣坐在床榻上，心突然涌现难以言喻的忐忑，攥衣摆，手里不多时就沁了薄汗。

她知，这是一件迟早要面对的事，即使羞怯难耐，装睡搪过今晚，素白如新的喜帕被仆妇婢女们看在中，定会传到颜夫人那里。

婆母素来宽容慈和，不大可能刁难于她，只会怀疑颜玖竹对她不满、故意冷落，她不想因为自己害羞，连累他挨母亲训斥。

颜玖竹门时，聂清羽正安静地坐在榻边。

她的姿态端庄娴雅，脸颊却如同熟透的果，暴了她心中的七上八。

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同龄人多半都已成婚，有的甚至了父亲，而军中的将士们豪，更是经常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玩笑，但他十九岁的年纪，却从未亲接过这等事。

而今望着如似玉的新婚妻，他竟难得生几分不知所措的张。

四目相对，各自电般移开，最终，还是颜玖竹支吾着打破沉寂：“时候不早了，聂小……清羽若觉得困乏，我……我们不妨就寝吧，至于喜帕，可以用颜料应对。”

他怕她误会，又连忙补充：“我只是担心旁人知你我未曾……会传些不利于你的闲话。”

说着，他伸手去衾被中的喜帕，却忽然被聂清羽拦住。

她仿佛豁去般，拉着他手腕的细白手指微微颤抖，语气却定：“公不必如此，你我已结为夫妻，合该行周公之礼，我只是……只是有些张罢了。”

话音落，她起环住他的腰，气，忍着脸上愈发的温度，解开了他的衣衫。

她的香气清幽如兰，无孔不地侵占他的官，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看到她绸缎般的青丝、分明的睫、弹可破的肌肤，以及般柔的樱。

夜弥漫，烛影摇红。

少女的衣襟如昙绽放，自肩分开落。

翌日，两人去正院为尊奉茶，颜珞笙伴在父母侧，待兄嫂听罢教导，她望向聂清羽，眉带笑地唤了一声“阿嫂”。

本是寻常问候，但聂清羽思及昨晚之事，料想消息传到颜夫人耳中，颜珞笙多半也已知晓，一时间颇为赧然，直到颜玖竹牵起她的手，携她告退。

门后，他并未放开她，两人不不慢地走着，聂清羽想了想，轻声：“公，你可以带我四看看吗？以往我拜访贵府，都是在堂屋或阿音的院，对于别实在陌生。”

她既是颜家少夫人，应当学着帮助婆母分担中馈，首先须得对府中结构布局了如指掌。

“好。”颜玖竹应，顿了顿，语气轻松，“但说‘贵府’，就有些见外了。”

聂清羽一笑：“是我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