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09节(4/5)

”三个字还是很贴切的。西班牙国力盛之后四面扩张，民地遍布四海八荒；无论地球如何旋转，西班牙民地上都永远笼罩着不落的太……这样的国力，这样的威势，这样匪夷所思的成就，当然令后来者山仰止，生起不可自抑的嫉妒与恐惧——作为民列的后来者，带英不是没有对西班牙的地位动过心思，但至少在现在，还没有人敢于挑战如此庞然大。

当鸟是要挨枪的，这一个朴素的理大家都懂。

“我明白先生的顾虑。”世： “这也是我为什么反复要向先生解释。首先，我们并不是要有意与西班牙敌对……”

儒望：…………

又来这个是吧？

“其次，我们也一定会尽力保全与英吉利银行合作的秘密，不会让贵方受到不该有的波及。如果债券用匿名的方式贩卖，应该还是可以糊一段时间的。”

儒望愣了一愣，不觉沉默了。

说实话，由大安中枢的官员面担保什么“保密”，怎么都有一地狱笑话的幽默——以海商在京城盘桓多年的经验来看，大安朝廷的保密制度就和他们祖皇帝的免死金牌一样，但凡有一丁作用，也不至于一丁作用都没有，是真正意义上又致又明同时又用不的铁废，本不可能有半分指望；但话又说回来，若以儒望与世打过的这几回来看，事却似乎又有微妙的不同——虽然几回的合作目的不同，但保密上似乎还……蛮好的？

上虞海战是不用说了，规模又小信息又少，除了当一震慑得各地的民列颇为惊骇之外，恐怕没有什么人知战争的底细；而中倭海战……中倭海战么，亲见证、切会的人倒是凭空多了一个数量级；但听说江方面被天火烧城惊得魂飞魄散，参与谈判的僧酒井氏被莫名排挤打压，心灰意冷后远赴他乡不理政事，当地只留了一堆王灭世的诡异怪谈而已；之后金陵谈判双方锋，幕府氏倒是亲见证了世凌厉凶狠的嘴脸，但此人在谈判中心力耗竭、一夜白，回乡的船上已经是重病奄奄，怕是不久于人世了……

——如此一来，东瀛方面所有的一手资料全断绝，唯有荒诞不羁的怪诞传闻留存于世，史料价值无足哉；这场战争的全描述，基本只能仰仗于中方的史料。而中方的史料嘛……

据儒望搞到的事后上书请功的奏折、最权威的总结报告看，公文中提到了十二次“戚元靖”、八次“俞志辅”，五次“海刚峰”以及江浙沿岸官员，而穆国公世的尊姓大名，只有区区三次。

书写历史的人也就书写了未来。而这个书写方式嘛……

当然，这也谈不上是什么先的保密措施，也阻止不了朝廷中枢像个大一样的持续播撒消息。但如果仔细考察实质，那大了这么久，其实也没多少有用的消息。

如果是这个效果的话……

儒望犹豫了。

“敢问世。”他试探：“如果发行债券后募集到了资金，世打算如何使用呢？这一笔钱关系不小，银行总得向客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