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精品其他
  3. 梨花压海棠(古言,父女)
  4. 阿爹头发比毛笔舒服H yū wan g sh e.i и

阿爹头发比毛笔舒服H yū wan g sh e.i и(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当时初为人父不懂分寸,对女儿颇为纵容,结果五岁的棉儿贪吃糖果坏掉两颗牙,这可把老父亲心疼极了,自责不已。后来便立规矩,每日最多只允许吃叁颗糖。

一树梨压海棠。

过了许久,画也即将完成。棉儿哪里会在乎画中是何,只见阿爹终于搁笔,立缠住他,哭着央求:“阿爹,求阿爹快,快来,求阿爹棉儿,好不好?”

沉白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着桌上那幅画,然后贴在她耳边,低语问:“棉儿可知这画何解?”

沉白在女儿嘴中时而温柔安抚,时而肆意横行,直到尖伸到在她的后槽牙。这颗牙去年刚萌,尚未完整齐,小小一颗可极了。

可尽如此,也许是糖吃多了,她中总是香甜如糖,一次亲吻就余味无穷。他只觉得这小女儿恐怕是糖果成的,全都是甜,令人将她咬一,让齿间化那甜到极致的佳肴。

正如她幼时可怜兮兮求他留陪她睡一样。这小娘儿从小便是学会一派纯真地发,时时刻刻不停引诱她生父。

女孩似乎被夺魄勾魂了,乖乖地重复他羞辱之

沉白她红红的小鼻,叹息:“真是贪吃的小娃。”

沉白笑而不语,握住她小手,在纸张写一行题字。

棉儿抱住他脖,全像树懒般挂在他上,耍赖地说:“不,棉儿不,棉儿只要阿爹……”

然想,也许他这十余载来如此自己幼女未曾让她吃过半,正是冥冥之中为了让她大后被他压在受尽委屈来偿还。

沉白抚摸她乌黑发,底变柔,问:“要阿爹什么?”

这是他一手生惯养来的亲女儿。

只见宣纸上描摹着一树梨如雪白,压在粉艳的海棠红之上,画得隐约朦胧,却极为暧昧。棉儿不明白阿爹为何会在这时候考问她,一脸茫然摇着,反问:“不晓得,阿爹,这到底是什么?”

沉白尖,:“哪家女儿这般浪向父亲求?”

那是他亲手为她制作的糖果。

一碰到她这颗牙,他的心就得要化掉,不自觉地想起这气小娘儿幼时每次换牙都要死要活的,整天就黏着阿爹喊疼喊难受,让阿爹帮她对着疼痛气。沉白当时再忙,一回来便让她张嘴,然后亲细察她的牙,只怕歪了。正在他的一天天见证,女儿换掉一颗又一颗牙,他也将她萌新牙的一切日日细微变化尽收底。

他温声音染上意,显得格外有磁,句末语气微微提又隐隐威压,像咒一般在她耳边引导。

的少女,玉如骨,脂如肤,芙蓉如面,满脸依恋窝在他怀中求

沉白轻轻叹气,然后宽衣解带,把女儿放在书案上,将望孽在她之外,柔声问:“棉儿是为父的何人?答对便喂你吃,嗯?”

女孩搂着他,呜咽着回答:“要阿爹手指,要阿爹,还有,什么都要……阿爹给棉儿,好想被阿爹填满,只要阿爹,只要是阿爹什么都好……”

这糖果,犹如他对女的滴温柔照料一般,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诱人糖,而实藏着凶险剧毒的芯。可怜无知的女儿本好甜,竟是自己主动将诱人糖果吞嘴中。

沉白低,问:“可明白这句为何意?”

言罢,他俯首吻上女儿的嘴一伸来,便尝方才奖励给她那颗糖果的甜味。

女孩神迷离,早已饥渴难耐,连忙回答:“棉儿是阿爹的女儿,阿爹的乖乖小娘儿,阿爹快快来呀……”

似乎也画一朵滴的小儿。细看有些像他手中正掐着的粉红小,而神似淡粉

哭声音嗲到骨发酥。

“说,棉儿是不是阿爹的小娼妇?被阿爹亲自养大的瘦,供阿爹玩的小,是不是?”

沉白伺候闺女伺候惯了,连糖果都得自己才放心,总觉得把女儿上任何东西托于别人之手都令他心存芥。苏式糖果闻名遐迩,而他这女儿极,在帝都时尝遍各糖之后,还是自亲爹之手的糖果最合她胃

本章尚未读完,请一页继续阅读---->>>

正好写到最后一笔时,漏壶滴完最后一滴时已到,新的一天伊始。

于是,他力气加重,一手拿笔作画,一手女儿的


【1】【2】【3】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