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为了挽救这垂危的民族(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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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便来到了教会学校附近。装作避雨的模样，他用西装挡着自己的，快步从老张家的楼跑过，同时偷偷向窗观望。

“站住，别跑！”

袁无隅的双，立刻开始加速。盆不会无缘无故掉，玻璃也不会无缘无故破碎。是老张看见了他，主动向他示警！才跑四五步，耳畔又传来一声闷响“砰！”，有个巍峨的影落地，飞溅的血，将雨瞬间染得通红一片。

轻轻叹了气，他调转方向盘，将汽车驶向南城。因为汽车档次很，挂的还是德国公司的牌照，所以，一路非常顺利，就抵达了王希声家的门。

接不是请客吃饭，你请我一回，我可以回请一回。照原则，袁无隅是不可以逆向联系的。但两个好朋友双双蒙难的消息，却让他心神大，不得不铤而走险。

“双手举起来！”

次日上午，大雨仍未停歇，袁无隅心中的痛苦也丝毫没有褪去。

”构成威胁！

可还没等他的汽车从联络前驶过，视野里，就看到了一片黑的断残垣。整个联络儿，包括周围的民居，都早就被大火烧了个光。很显然，这里也被鬼捣毁了，李西晨等人不知去向！

“停车！” 泪越越多，心越来越沉重，袁无隅最后再也奈不住，狠狠拍了一座椅，大声吩咐。

一言不发从贴的西装甲掏朗宁，袁无隅转就，左右开弓。追得最近的日本特务，没想到有人竟然胆敢当街拘捕，被打得踉跄后退，全是窟窿。

“再动就开枪了！”

四五名汉簇拥着一名日本特务，冲楼，追在他后大喊大叫。袁无隅本没指望自己落这些人手里，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自己只是路过，然后从容脱。特务和汉们最近像疯一样胡杀人，早就告诉了他，遇到危机况，该如何选择。

院门四敞大开，那位双目失明的父亲，正坐在屋门，一瞬不瞬望着大雨。似乎在等待着自家儿归来，或者等着什么人送来有关儿的消息。

袁无隅心中大悲，却不敢停步，更不敢回去看一老张到底伤势如何！撒开双，跑得如风驰电掣！

“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办！”袁无隅拉开车门，汽车，连伞都不打，扬而去。被他扔在地上的报纸，很快就被暴雨透，转变成了一团模糊不清的纸浆。

老张的牺牲，让他几乎彻夜未眠，一大清早，就偷偷驱车来到铁血除团的一秘密联络儿，试图从李西晨那里旁敲侧击，打探些新的报。

“杀人啦，杀人啦，军统当街杀人啦！” 汉们如丧考妣，一边开枪还击，一边大喊大叫。袁无隅双枪齐，将其中两人打翻在地，另外两人吓得转冲回楼里，再也不敢。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雷声，闪电如刀。

“贱！” 袁无隅低声骂了一句，转过，快步消失在了茫茫风雨中。

袁无隅决定主动去找他的上线，原燕京大学的讲师老张。虽然燕京大学已经彻底被日寇封闭，但是，老张却又在教会中学里找了一份工作，稳稳地潜伏了去。

袁无隅心中痛得犹如刀割，他像以往数次一样，快步走上前去，笑呵呵地陪着老人天天说地，末了，又留一笔钱，说是代王希声转送，让老人存起来慢慢，不要被小偷或者骗看见。一直到告别离开，他都没勇气告诉老人，好朋友可能已经殉国的消息。一直到离开，他都笑得非常畅，尽，一次又一次泪

正坐在前排认真开车的司机，被他吓了一，赶将刹车踩死，然后慌忙转，“少爷……”

冰冷的雨，打在车窗上，却仿佛直接打在了袁无隅心里。他知，自打七七事变那天起，最艰难的时刻来了。从现在开始，恐怕很一段时间，都没任何人可以为自己指迷津。自己即将遇到的所有的事，都需要自己来决定，并且，为此承担所有责任。

没有警戒标志，没有特别的影，楼梯也没有多余人，一切都很正常。就在他准备将脚步停来，掉返回楼的时候，耳畔却传来了“哗啦”一声，跟着，一个盆落了来，“嘭”地一声闷响，在他后摔了个四分五裂。

“快，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