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3)

白发老有些失望的说：“原来是过路的，我以为，是我的后人来寻我了。”

白发老搓搓手：“天可怜见，天可怜见，原来我还有后人。”

我看了看他，忍不住说：“哎，薛将军，我现在说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不过，你确实把你的后人害惨了。”

那人慢慢的抬起来，将一白发拢到了脑后。这时候，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面目。居然是个看起来很慈祥的老。

白发老说：“当年我们和清兵苦战。实际上是互有胜负。那时候，如果朝廷卧薪尝胆，好好地努力一把，未必会亡国。哎，可能也是大明气数已尽。那时候我们被一群文人在朝堂上背后刀。在战场上打的也不顺利。当时有些剃了发的村民，暗地里协助清兵。甚至把清兵藏在村里面，让我们吃了几次大亏。最后杀红了的官兵，脆开始在村里清场……”

白发老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将军，只是个小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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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了两，总算把脚从竹林里面了来。我心中一喜，闷着就要往前跑。这一抬，忽然看见一个人，正一动不动的站在我前。

白发老听了之后，沉不语。叹了气说：“你觉得，我是个杀人如狂的恶人吗？”

白发老说：“你盖一间忠烈祠也好，左右是我们冤枉了人家。现在想想，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不过是求个活路，清兵真要胁迫他们。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白发老，说：“我每二十年才能来一次，这次能够遇见你，真是莫大的缘分。请问，本地的薛家人，还有人在吗？”

我吓得一哆嗦，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靠在竹林上，将它们压得弯了去。

我听得连连叹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白发老苦笑一声：“我是死后被人算计了。没有见到你之前，我不知是谁的。现在我猜到了，八成是那位鬼婆未死得时候的。她曾经被官军掠到南方去，又逃到山老林，一路乞讨者跑回来，可能那时候，学到了南方的什么术数。她在我的坟地上面，了几棵竹。这竹，大约就是南方的刑竹之类吧。”

我疑惑的说：“刚才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刑竹不是在炎的地方才能成吗？”

然后，我将这几天经历的事讲了一遍。

白发老神一喜：“他们是武将之后吗？”

站在我面前的人低着，一尺多的白发披散着。分辨不清楚是男是女。过了一会，我听到他说：“小兄弟，你怎么来这里了？”

白发老见我沉不语，有些失望的说：“薛家人，都不在了吗？”

白发老说：“刑竹最初的时候是给活人用刑的。而这里的竹，是给我这个死人用刑的。这里的竹已经扎到我上了。我这些年，每年都要受竹钻心之苦

我听这话，这老分明是已经不在人世了。不他想不想害我，毕竟人鬼殊途，我张的说：“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老人家静养了，我先走了。”

我问白发老：“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这竹林里面，没有投胎？”

我摇摇：“我就认识一薛家人。不过，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

我心中一动：“薛家人？”我心中暗暗赞叹：“不会这么巧合吧？”

我试探着问：“你就是那位薛将军？”

我挠挠：“我？应该算是本地人吧。”

这再也没有怀疑了，我苦笑着说：“老先生，幸好你是遇见我了。就连薛家人自己，都不知自己的祖上是什么的了。没错，他们是武将之后。明末效忠南明小朝廷，抵抗八旗的。”

白发老拦住了我，问：“小伙，你是本地人吗？”

不过，这里的气候没有那么温，不可能有一夜之间一米多的竹。但是此此景，实在太像了。

我心里嘀咕：“这谁看得来？”

我唯唯诺诺：“我，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