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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公关_分节阅读_9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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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那叫一个疼的嗷嗷的。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决定好了:“行,那我再睡一会吧。”

说完,容君羡盖上了被,呼呼大睡。

睡醒了应该就没事了。

嗯,

一定是这样的。

呼噜呼噜——

容君羡睁开,看到屋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窗帘拢,遮挡着室外的光。屋仍是昏沉沉的,他无法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因此,他不得不看向墙上的钟。

得了,已经是中午了。

容君羡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腰虽然还是有酸,但已经好多了。毕竟这是习武多年的腰。

可惜,没有习过武。

容君羡本想抻一,却因为这气的而疼得呲牙,像只吃了辣椒的猴

“嘶嘶——”容君羡跌回床上,“要死。”

容君羡在床上又了一圈,只想:“白先生不在?”

他去哪儿了?

容君羡腾的一坐起来:该不会是告我职场X扰去了?我……我是甲方爸爸,他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我这样算不算把他给潜了?

不对不对——白惟明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为了满足客就能上的“公关”呢。

容君羡思来想去的,脑里都是浆糊。

“咔哒”——门打开了,白惟明走了来,朝他一笑,说:“醒了?”

“呃?!”容君羡见了白惟明,竟觉得无比害臊,“是啊——”

白惟明便:“饿么?”

这一问,容君羡就觉得饿了。

白惟明便让佣人送了餐卧室,又打开了窗帘,让日光透来。容君羡在窗边的小圆桌上吃着清粥小菜,又瞟了一圆桌上放着的那瓶贴着“喝掉我吧”的酒。

白惟明只问:“不嫌清粥小菜清淡吧?”

“没事儿,我懂得。”容君羡一脸了然,“防痔疮嘛。”

白惟明原捧着一杯茶在喝的,听到这个话,几乎呛到。

白惟明不得不说:“是,是……是这个理儿。”

容君羡用白瓷勺敲了敲桌面上那瓶酒,发叮当响声:“所以昨晚你说我着了儿,就是着了这个嘛?”

“大概是的。”白惟明笑,“你倒是能想明白。”

“我又不蠢。”容君羡大声说,“怎么不明白?”

白惟明却,笑而不语。

容君羡细想一,便说:“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我昨晚……可……可没有迫你吧?”

迫我?”白惟明始料未及,“如何迫?”

容君羡却说:“我自己知自己冲动鲁莽,力气又大,你这么斯文,哪里拗得过我?”

白惟明说:“我确实拗不过你。”

容君羡一阵错愕,又说:“果然!难是我酒后,居然逞凶?”

白惟明自也不能说自己是被容君羡用擒拿手抓住并被容君羡一坐实了,毕竟这样不是实。白惟明却也说了句实话:“我只能说,确实是你主动的。”

容君羡便是一脸歉意:“那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白惟明安,“你也是不由己,迷失了本。”

容君羡脑里却残留着一些昨晚温存的回忆,只想:什么迷失了本?我怕那才是我的本

白惟明又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容君羡的脸顿时变得严肃,将手里的勺也搁了,清了清嗓,郑重问:“那你会告我吗?”

第57章

白惟明失笑,说:“无此必要。”

“没有必要?”

“你要是被告了,”白惟明摊摊手,“我不还得忙活帮你公关吗?”

“说的也是啊。”容君羡,松了一气。

白惟明却问:“这就是你担心的事吗?”

“当然不止这个。”容君羡脸上忧心忡忡,“你会不会生我的气?觉得我侵犯了你?”

“不会,不会。”大约是为免让容君羡不安,白惟明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很愉快。”

容君羡愣住了,半晌问:“很愉快?”

白惟明却问:“你真的完全不记得了吗?……有关昨晚的事?”

容君羡眉大皱,沉半晌,只说:“约莫记得一些,但都是模模糊糊的,只剩几个片段,就跟发了梦一样。”

白惟明便说:“那觉愉快吗?”

容君羡一怔,想了想,答:“是愉快的。”

白惟明闻言甚,只说没枉费昨晚一番耕耘。

“既然你也愉快,我也愉快,听着总不像是坏事,”白惟明宽解,“你别要介怀才好。”

容君羡定定看着白惟明,倒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上来,却仍觉得哪里不对:“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理……”

白惟明又:“我不过是看不惯你别别扭扭的样,一时像是恼了我,一时又怕我恼了你。实在是尴尬。”

听白惟明这么一说,容君羡也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像平常一样面对白惟明,的确是“别别扭扭”了。

“我看你的意思,是不想我们的关系有变化,”白惟明问,“是这个意思吗?”

“对!”容君羡忙不迭,“这就最好了。”

容君羡心里不踏实,不知该如何面对白惟明。如今听了白惟明的论断,才安心许多:“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

听着容君羡这么说,白惟明嘴角微微牵动,只说:“你要和从前一样,那就和从前一样。我都听你的。”

白惟明也仿佛无事人一样,谈话的气和事的方式与往日分毫不差。

待容君羡用过饭后,白惟明便用和以往一样的气跟容君羡谈论起工作的事项。容君羡看着桌旁边的白惟明,却是恍恍惚惚的,一收拾不起来和以往一样的心

待说完了待办事项,白惟明抬起,问:“有问题吗?”

“啊?”容君羡愣了愣神,“没……没问题的,白先生。”

白惟明轻轻一笑。

容君羡倒是闹了个大红脸,总觉得白惟明这一笑特别动人。

白惟明领着容君羡离开了卧室,顺手捎上了那瓶写着“喝了我吧”的酒。到了楼,却见秦老大在客厅坐着,见了二人,秦老大笑着起,说:“你们就要走了?不留吃晚饭?”

白惟明答:“已经叨扰太久了。本来是一早就该动的,可没想到我家君羡不适。才耽搁了这些时间,真叫你费心了。”

秦老大大手一挥,说:“没事!你们喜待多久就待多久!”

说着,白惟明又把手里的酒递给了秦老大,只说:“拜托你将这酒转给秦小。”

秦老大打量着这瓶酒,却说:“这是什么酒?很有趣的样。”

白惟明笑笑,答:“你把这个给了他,他就明白了。”

“行,没有问题。”秦老大豪地说。

白惟明便携着容君羡离开了屋,到了园里,却见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卢小,另一个是杜漫淮,二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商量着什么。

容君羡见状,只说:“怎么杜漫淮也还在啊?”

白惟明便说:“别他。”

容君羡呶呶嘴,说:“我原本觉得他这人不错,但越相却越觉得他怪气的。”

白惟明便笑答:“那你果然是不算太笨,多是有迟钝。”

容君羡听白惟明揶揄自己,也无话可说,只不声。

白惟明和容君羡一上车与团队汇合。于知务和两个助理小妹早在机场候着了,见白惟明的车来了,忙来迎接。却见白惟明先从车来,又伸手搀扶了容君羡,容君羡看着脚步虚浮,姿态别扭的。

于知务便问:“容老板这是怎么了?”

白惟明便说:“他没睡好,从床上摔来了。”

于知务一听,惊讶地说:“真的吗?”说着,于知务又关心地看着容君羡:“摔哪儿了?疼不疼?”

见于知务盯着自己问,容君羡只得回答:“摔墩儿了,疼。”

于知务便说:“那可得小心着。”

容君羡只到了候机室里坐着歇息。俩助理小妹一边帮忙推行李箱,一边嘀咕着说话。于知务则跟在容君羡背后。

要上飞机的时候,容君羡看了看机票,只说:“小于,你坐经济舱啊?”

于知务笑笑,说:“没事,路途很短。”

松源娱乐经费有限,老板抠门儿,这样的事也常有的,但今天容君羡有些别扭,只说:“可是……那个……就只有我和白先生俩人坐商务舱吗?”

于知务问:“有白先生陪你不够吗?”

“够,特别够。”容君羡尴尬,又对白惟明说,“走吧,白先生。”

白惟明微笑

于知务却拉着容君羡到一边,说:“你和白先生怪怪的,是不是什么事儿了?”

“啊?”容君羡闹了个大红脸,“为什么这么说?”

于知务:“因为你之前不都是叫他‘惟明’吗?现在怎么又叫回‘白先生’了?”

容君羡怔了怔,竟也不知该说什么。

于知务想了想,问:“你们昨晚在一起?难睡一床?”

容君羡的脸更红了:“啊?……嗯……”

“不是吧?所以昨晚你们睡一起了?”于知务不免大胆猜测起来了,“是他一脚把你踢床,害你摔了墩儿?”

容君羡愣了愣,说:“嗯……可以这么说吧。”

“哎呀,”于知务不觉叹气,“我看白先生也不是故意的,你可别为了这小事跟人家闹别扭啊。”

容君羡:“我自然知他不是故意的。是我的墩儿凑到他的脚丫的。哪儿能怪他呢?”

“你自己凑上去找踢呢?”于知务还真难想象这是个什么画面,但又没有不信,反正他觉得容老板什么事来!

容君羡一行人便搭乘飞机回到了市。

容君羡是当红炸,刚回去就又有各工作邀约。白惟明为他挑选了一个年度电视剧盛典,只说:“这个邀请还是要接的。你既然演了电视剧,就该得个电视剧的奖项。”

容君羡问:“我演电影就要拿电影的奖项?演电视剧就要拿电视剧的奖?那好事不都被我占全了?”

“这不好吗?”白惟明笑问,“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还嫌呢。真是得了便宜卖乖。”

容君羡托着腮,心里却想:到底我算不算是占了白先生的便宜呢?

年度电视剧盛典有一个“最受观众迎的电视剧角”奖项,是由投票产生的。容君羡饰演的“曾凡”自然在列表上,为此,容君羡的粉丝们也展开了有组织、无间歇的投票活动。

看着列表上各个角的投票数据都跟注了一样的猛涨,于知务也咋,只说:“你看我们要不要也刷一刷啊?”

“这个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白惟明说。

容君羡也,说:“这个奖也没什么意义,金量倒比不上‘最佳男演员’这个视帝奖。”

白惟明笑问:“哦?难你想要‘最佳男演员’这个视帝奖?”

容君羡笑了:“这个视帝奖是组委会投的,又不是观众投票那么简单。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

白惟明只说:“我看你得这个奖是应该的。”

“又是应该的?”容君羡嘟囔,“难影帝又是我、视帝又是我?”

“是的,这样才好。”白惟明,“风光无限,一时无两,最适合你。”

容君羡看了一视帝的候选名单,却说:“其实我骄傲的说一句吧,这届视帝就该是我的,你看我的竞争者都是些什么啊。我可比他们多了。”

白惟明也瞥了一名单,只说:“确实,今年是‘小年’,你是大门。你拿这个奖,也是实至名归的。”

容君羡只:“我看也是。所以那个‘最受迎’的投票奖,我也不去了,拿到了是我锦上添,拿不到了就当是给视帝落选者雪中送炭吧。”

于知务听得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便说:“既然有了这个定论,就好办了。我们也准备着庆功办起来吧!”

白惟明:“先散会吧。”

关于“电视剧盛典”的讨论结束,容君羡便先径自离开了会议室,白惟明跟在他背后,一同了电梯间。

电梯间里只有他和白惟明两个人。容君羡很少到这样局促,却总疑心电梯里满满都是合的诱人香气。然而,他又唯恐这不过是错觉。白惟明的香气味腻,但用得却很克制,只有亲近的时候才能闻见,哪儿会香飘一室如此张扬?

容君羡低着,盯着自己的脚尖。

忽然听得白惟明的声音:“对了,你是不是仍因我而到不快?”

容君羡忙抬起,说:“啊?什么?没有啊?”

“没有就好。”白惟明面带微笑,“只是从兰渚回来之后,你就没有上来我家喝过茶了。我想你是不是不愿意见我了。”

“当然不是……”容君羡咳两声,“没有这样的事。”

白惟明:“我正买了新茶。”

“啊?”

“今晚等你。”白惟明朝容君羡微微颔首,笑容可掬。

话音刚落,便是“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室外光透了来。白惟明迎着光走了去,留的背影。

容君羡愣在原地,心里倒是波澜万千的。

午两开始,容君羡便一直在家里开始护肤容打扮换衣服,到了六门,往白惟明家里去。

第58章

之前,容君羡确实是常到白惟明的公寓去,有事无事就讨杯茶喝。从秦家回来之后,确实就不来了。

大概是秦府那一夜,容君羡嘴里说着不在意,希望一切回到从前、丝毫不改,但心里实际上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啊,要说仅仅是“心里”,也不尽然。恐怕也是的。

所以说,有些荤是开不得的。

开了荤之后便老想着吃

跟那《天龙八》里的虚竹似的。

老老实实一个和尚,被搞得那个样,多不好意思。

容君羡胡思想着,就已经信步到了白惟明公寓门前了。

他想门铃,但又迟疑了一,最后还是左摇右摆,一时又想:“我到了该说什么?”一时又想“我现在看起来帅吗?”——想到了这个,容君羡便拿手机,开启前置摄像,只说:“帅是帅,但还可以更帅。”

正在对着摄像发呆的时候,手机忽然振动,传来了一条信息。

“白惟明:门没锁,你来吧。”

容君羡吃了一大惊,一手把手机揣兜里,一手拧开公寓房门,果然开了。

“你……”容君羡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白惟明,“怎么知我来了?”

白惟明指了指监控。

容君羡脸忽变,只觉得太尴尬了,那他刚刚对着手机自照的样是不是也被监控拍来了?

白惟明却无事人似的,问:“你要喝什么茶?”

容君羡也想不到,便随:“铁观音就好。”

白惟明,从沙发上起,到了开放式厨房那边。这个厨房本有一面柜,用来放一些极好看的玻璃皿的,如今这些玻璃皿都不见了,代之以一罐罐的茶叶。无论容君羡说想喝什么,白惟明都总能从柜里取合适的。

白惟明将铁观音沏好了,请容君羡来喝。

容君羡捧着茶盏,低一味喝茶。等一盏茶喝完了,白惟明便又为他添上,一边又说:“是不是有人惹容老板不兴了?”

容君羡一怔,说:“不是啊。”

白惟明却说:“可你平日都很多话说的,今天却沉默少言。不知的,还以为谁得罪你了。”

“我平日很多话吗?”容君羡有些心虚地摸着温的茶盏,“我不觉得啊。”

白惟明便说:“你自己不觉得?那就真是稀奇了。连小于这样不的人,都跑来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你,让你不兴见到我。”

“这是什么话!”容君羡惊讶万分,随后又想起于知务跟自己也打听过类似的话,便恼了说,“我看他也太多事了!”

白惟明却说:“这不能怪他。毕竟我们是一个团队的,要是不好好磨合,相不和谐,是影响整个事业的发展的。他问这个不算多事。反而是他勤恳、认真的表现。”

“横竖你怎么说都是占理的。”容君羡也放弃和白惟明辩驳,“可我实在没有不兴见到你。”

相反的,太兴了。

兴得不知所措。

容君羡低看着茶杯影里的自己。

白惟明便说:“既然不是怪罪我,那就是别的意思了。”

容君羡抬起,满脸不解地看着白惟明:“别的意思?”

“对。”白惟明说,“我猜应该是别的意思。”

容君羡歪了歪,仔细看着白惟明:“那你猜是什么意思?”

白惟明笑了,说:“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容君羡好奇地盯着白惟明:“什么东西?”

白惟明将他们喝的铁观音茶罐拿了过来,转了一面给容君羡看。容君羡只见那茶罐的另一面上贴着一张纸,写着“喝掉我吧”。

容君羡脸一红,说:“这、这是什么啊……”

白惟明说:“这个茶叶和那个贴了‘喝掉我吧’的酒一样,都是有问题的。”

“胡说吧……”容君羡变得有些不自然。

白惟明又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脸庞发?心加速?”

一边发了询问,白惟明一边坐到了容君羡的边,脸庞离容君羡极近。他凑得那么近,眸几乎全然映照着容君羡那张明艳过人的脸。

“我……”容君羡的脸庞确实变得很,心怦怦的,一颗心想要随时从来那样。

白惟明的手随意地搭在容君羡的肩膀上,靠近:“有觉了么?”

容君羡沉浸在了白惟明上合的气味之中,脸也变得似合一样醉红。

白惟明轻轻一笑,低吻了他。

容君羡昏昏沉沉。

还是那一句。

有些荤,是开不得的。

——容君羡躺在白惟明的床上,如此慨。

到了后半夜,容君羡忽然将枕边的白惟明摇醒了过来。

白惟明仍在半梦半醒之中,齿糊问:“嗯?君羡……?”

容君羡怒气冲冲:“那个茶叶是不是本没有问题?”

白惟明倒是清醒了几分,笑了一声,说:“可不是你说的,你并不笨,就是有迟钝。”

容君羡正是又羞又恼的,少不得兴师问罪:“那、那你还骗我!哄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白惟明也不置可否,伸手把容君羡扯回被里,只:“早睡,好好歇着,不然明天又喊肚疼时,也疼。”

容君羡把枕在白惟明的臂上,想了想,又问:“这事可真邪门。当时倒是舒服,过后又酸疼。”

白惟明哧的一笑,说:“那是你还没适应。再多几次就好了。”

“那还要多几次呀?”容君羡眨了眨,提议,“索一气完这几次吧。有是‘痛不如短痛’。”

“既然容老板都这么说了……”白惟明顺手把被掀了。

——

——

第二天早上,容君羡依旧是起不来床。

白惟明则在客厅办公,听着莫丽安在电脑另一端汇报工作。白惟明啜了一咖啡,通过麦克风问远在办公室的莫丽安:“上回那个要开矿场的客怎么了?”

“已经移给了提姆理了。”莫丽安回答,“提姆比较擅这方面的工作。”

“好。”白惟明说,“但你也要盯着。毕竟,这个客是秦四推荐的。可千万别办砸了。”

莫丽安回答:“我明白。”

说着,莫丽安顿了顿,又说:“关于秦家,好像又了新闻。”

“哦?……其实,什么新闻在他家发生就不算新闻了。”白惟明端着咖啡,语气不咸不淡的。

这个秦家倒是一屋奇葩,别说看连续剧了,光搬个板凳到他们家门看戏,《曾凡传》都无得比。

要不是他们家风波不断,也不会让秦小爷等人成为声名大噪的富二代。

莫丽安便说:“听说卢小与秦小爷分手了。”

“这很常见的事。秦小一直都换女友似换衣服。”

“但卢小又不肯,还拿了‘苍蝇’想‘仙人’。”

“噢。”白惟明倒不好承认,说这个“苍蝇”八成就是给容君羡喝了。

莫丽安并不知有这一段公案,自顾自继续汇报:“卢小在秦府唱大戏闹事,惊动了秦老太。秦老太原本就不好,为了秦家老大狱的事也劳心劳神,相当疲惫,遇到卢小闹事,一时竟然痰迷昏厥。”

“哦!”白惟明倒正起来,将咖啡杯放,“那怎么了?老人家无事吧?”

莫丽安摇摇,说:“那天,杜漫淮也在,竟上前用嘴替老人家痰,救了老人家的命。又亲自到秦老太病床前侍奉,老太太现在他快胜过亲儿孙了。”

白惟明自然未想到这个发展,但想明白后,倒是笑了:“也难为他的苦心了。”

“那可不,大BOSS你也知秦家是怎么一个况。”莫丽安带笑说,“秦家的爷们哪一个是好惹的?杜漫淮估计也讨不着好。”

白惟明却说:“我看你也是小看了杜漫淮。”

莫丽安却不信,只说:“您才是别小看了秦家那个几个爷们。”

白惟明笑笑,:“都不敢小看。他们闹他们的,我们看戏就是了。”

所谓是“好事不门,丑事传千里”。秦府这个轶事自然也传得很快,圈里的人迅速就知了,都和白惟明一样,等着看好戏上台。

旁人又说:“秦老太明了一辈,怎么临老让一个浅薄的艺人给迷住了?难真是老?”

却又有人说:“男人不也一样?临老丛的可数不胜数。”

也只能说,无论是年纪多大的人,不男女,都改不了好的本

里言语刻薄,但杜漫淮可不了这么多,天天伺候病老太,他心里可膈应了,自然要讨够本儿的。因此,他借着秦老太近来愿意听他的话,终于跻了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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