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你去哪儿了？”

叶思北终于绷不住了，她猛地暴喝声。

过了好久，门外传来赵楚楚的敲门声。

黄桂芬静来，她似乎是被叶思北吓到，叶思北察觉自己的失态，撑着整理着绪，不再开。

叶思北尽力推脱着所有递过来的酒，但她不喝，赵楚楚就得帮她挡，她过意不去，撑着又喝了两杯。

“你骂我有什么用？是我想的吗？”

“工作？你什么工作？你现在嫁人了什么都不和家里说了是吧？你还当我是你妈吗？要不是今天你爸去秦南店里听见他员工说他一个星期没回去了，要不是我今天来你这屋里看见离婚协议，你打算瞒我们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离婚是多大一件事？你知不知离婚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啊？！”

“又不是我想离！”

说完之后，她回压低了声音，和黄桂芬草草结束了对话，“就这样吧，我明天班回去再和你说。”

“妈，我是在工作。”

叶思北将手发里，痛苦蜷着，听着黄桂芬的叫骂：“你离了婚，你想过再嫁有多难吗？你要么不结婚，结了婚再离，这算什么？到时候外面人要怎么笑话咱们？街坊邻居怎么看咱们？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啊。楚楚和念文上要结婚了，你可别这晦气事儿，我告诉你离婚我不同意……”

这时候气氛已经完全闹开，包间里筹光错，所有人都在陪着喝。

叶思北努力辨认黄桂芬的话，酒让她已经无法思考，她觉有太多的事儿在她脑海里运转，她闷着声。

一瞬之间，好似有无数东西奔涌而，她浑打着颤，本无法控制：“是他要离！他知我借钱给念文买房的事儿了他要离婚，你让我怎么办？！你让叶念文把钱还我？让赵楚楚和他别结婚了？！”

“？”

叶思北快速回应，毫不犹豫切断和黄桂芬的通话。

叶思北有些累了，她心有什么在啃噬，她无意识用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手腕：“我回去和你说吧。”

赵楚楚放心来，扶着她一起回了包间。

“嗯。”

她不说，她母亲黄桂芬的声音却是停不来：“你和我说清楚，秦南要和你离婚是不是就因为你这么一天天在外面胡来？这什么时间了，你还不回家，你这像个女人该的吗？”

“吐完了就好了。”

黄桂芬有他们家的备用钥匙，但一般不会去她家。

黄桂芬的话像一只会啃噬人大脑的虫，它爬她的大脑，咔咔咔啃咬过去，又又疼。

“家？你还学会和我撒谎了是不是？我现在就在你家，你在哪儿呢？”

赵楚楚见她来，松了气，上打量了她一，关切：“你还好吧？”

“那就好。”

这声音震得她耳朵发疼，她撑着自己翻坐到桶盖上，克制着所有绪，哑着声撒谎：“我在家。”

第一杯酒是最难喝的，但喝完了第一杯，想再拒绝后面的劝酒，就变得异常艰难。

叶思北提了声质问：“活成这样是我想的吗？！”

她坐在桶上，低着缓了一会儿，直到赵楚楚再次促，她才一气，直起，来开了大门。

“那……”黄桂芬迟疑着，“你早回家。”

叶思北靠着门摇：“没什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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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儿！”叶思北哑着声故作无事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