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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亚带他到了一个封闭玻璃前，无数晶尘汇成漂浮的波浪，在其中闪烁。

相较之，尤利亚对他毫无止境包容和理解，更显得弥足珍贵。

尤利亚无奈耸耸肩：“这就是为什么这群家伙全在叛逆期。”

他解释：“这个，底其实是个电磁矩阵。里面的每一个‘光尘’都是硅晶组成的完整元件，他们既是接收，又是发，还能执行群计算任务——也许有一天，我们能用这个技术，只需要简单的编程指令，这些晶自己就能构建一整个世界，动态的，可以随时修改编译的世界。”

不过，这是他一次和尤利亚卿单独呆了一整天。

那些光尘汇聚，玻璃中，一朵玫瑰自而上，缓缓成形——

直到人工夜晚来临，尤利亚都没告诉Hope，第四项任务究竟是什么。

整个白天，他都泡在实验室里，一直琢磨晶应用技术，直到整个实验室忽然黯淡来，他才注意到，人工夜晚再次来临了。

尤利亚敲敲玻璃：“喂，我带人来参观呢，快起来，给爸爸一面。”

尤利亚撇嘴：“叛逆期。”

尤利亚迅速作平板，其间涌动的晶尘忽然发耀的光芒，似乎在游移、在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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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航行，但是它对能量要求比较，所以我们一直在行冷聚变反应实验，寻找更节能、更快的推方式，让人类的脚步，踏向更广阔的边界。”

“宇宙线观测站、冷聚变反应、同步辐晶应用。”Hope了一遍实验室中的三片区域，“但你刚说，夜歌者号有四项任务，可这里一共只有三项。”

“它的大分类学名叫同步辐，现在应用的有晶存储，在研究的有生大分晶，还有这个……”

尤利亚的表一瞬间变得很柔和。

“还有这个，你应当更加熟悉。你存放数据的那些微晶存储，就是它的应用。”

他轻轻拍了拍Hope的小脑袋瓜：“第四项任务也在这里。”

这份包容，让Hope不自觉得想要帮助尤利亚卿。

那堆光尘散得更厉害了，趴在底装死。

虽然他们都在各忙各的，几乎没说上几句话，但他却有说不的兴，连计算速度都比平时快上许多。

片刻间，那玫瑰爆裂般散开，无数光尘落在底。

夜歌者号的舰员看向他的目光，要么是带着试探的好奇，要么是无法理解的复杂，大分采取一远观的态度，小分人则是难分善恶的挑逗。

Hope真诚地担忧：“这听起来，需要很大的计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