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3节(2/4)

“真笨。”她把那块玉往凌霜睛上一：“拿这个敷睛，就算得桃似的都能消，你没听娘说，有些人家的媳妇日难过，哭了还不能让人发现，不然辈知就骂，说‘青天白日哭什么，咒人呢？’只好拿冰凉的井洗脸，让睛消。

一个衙门，我可听说了，玉珠碧珠两姊妹把你家程筠也视为目标之一呢，你可得看好了。”

“小们，别拖延了，今日可是小寒梅宴呢，先去吃早饭，夫人请了梳娘，吃完再在那边梳是一样的，衣服首饰也都在那边呢，要带什么东西都带上，别落了在这里，这是老太君的地方，我们看顾不上。

凌霜挠到她求饶才放过她，娴月虽然话多，其实也劳累了一天了，躺很快就睡着了，凌霜让丫鬟也去睡了，自己看完小半本书也躺了。

卿云起得早，已经梳洗整齐，就想去正房老太太那里请安，：“四姨，我去去就来。”

“他又不是条狗，逮谁跟谁走，还得看好了？”凌霜只淡淡：“别闹了，我今晚得把这本书看完，你早睡，明天要赴宴呢。”

她十分利落，雷厉风行，促着各人的丫鬟拿东西，昨晚太晚了，行李东西都还放在一起，没拆开，都在娄二娄二爷住的梧桐院里，黄四姨赶鸭一样把三个小赶了阁，看着丫鬟们把东西都带了，拿一把锁来，直接把门锁了。

凌霜知她意思——黄四姨肯定是听了娘的话，知娄府里人多杂，说不定就有人存心害人，才这样严整防范的。

凌霜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懒得，第二天醒来一摸书，发现是块冰冰凉凉的玉，圆的，没什么特殊的，正疑惑呢，娴月一就认了来。

娴月弱，天容易犯咳嗽，看三房今天那作派，迟早把娴月病秧的名号传扬得京城都知，免得挡了她女儿的路。

娴月都没梳，散着发，看到这派，朝凌霜挤挤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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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完娴月，又把凌霜的书收了，笑着叹了气，把什么东西放在凌霜书面。

凌霜见她实在不安分，取笑个不停，索放书起来，把她住挠，娄娴月虽然牙尖嘴利无人能敌，实则手无缚之力，连卿云那个慢吞吞的家伙都比不上，是当初生她时娄二还陷在这老宅里，受了气，所以胎里不足，襁褓里又跟着父母舟车劳顿，落的隐患，常年多病，所以但凡动手，总是不到三就求饶了。

“不行！”黄四姨一把揽住了她胳膊，：“老太太还没起来呢，况且昨晚老太太也说了，今天的梅宴是大事，多少夫人小等着要认识你们呢，怎么都得赶在午时前过去，我可听说了，有些小辰时就去了，还拖拖拉拉，可怎么成呢。”

果然，卿云先把她们的被掖了掖，又拿一个小荷包放在娴月枕边上，闻起来酸酸的，应该是冬天吃的药梅。

“你也早睡，别把睛沤坏了，到时候见了竹中君……”

好在都近，穿过院就到了，

凌霜懒得，扔去一边，匆匆梳妆，那边跟娄二的黄四姨已经来了。

她一手拉住了卿云，一边推着娴月，把她们赶到梧桐院里。

黄四姨是娄二的陪嫁丫鬟，当年在娘家当女儿时就一起大的，娄家妹都尊重她，叫她四姨，凌霜小时候淘气，叫她黄四娘，还给她起个外号叫满蹊，让人好气又好笑。

手绢，玉佩簪环这些，都带上，小蛮，替你小把东西拿上，桃染，别梳了，整理一就行了。”

你快敷敷，等会娘知你熬夜看书，又要骂你了。”

谁知刚睡不久，卿云就过来了，显然是起夜时顺便查看一自己和娴月的。

卿云应该是想起这个，所以找药梅来让她随带着，免得这几天赴宴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