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2/3)

她门便问：“你来什么？”

暮灵竹：“……你还记得和你定亲那位公主是谁吗？”

你说姜循被她的光带走了，你便看不到落在你上的任何一重光吗？

他后退了。

她也后退了。】

江飞瑛抬：“好大的气。”

她在想他。

暮灵竹问：“她对你太心狠了。”

她慢条斯理地剑：“不过这话是一向讨人厌的把我弟弟骗惨了的阿宁说来的，倒正常了。时至今日，你的真面目不用掩饰，夜白也终于不会再说是我

叶白却辩解：“这也不怪她。怪我幼时放过她的手，她便害怕了。这世上放弃她的人太多了，别看她表现得多，其实她十分胆怯……总怕人抛弃她，不要她，将她一人留。”

叶白便随她一同听。

叶白停顿一：“很重要吗？我不记得了，我家里人也没如何提过……不过我若是见到她，应该很难不恨吧。是了，殿在，殿应当认识吧？”

【他在想她。

姜循噙笑：“邀郡主造反，剑指东京，问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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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这是我的错，不是循循的错。因为、因为……时到今日，我依然无法把她放在第一位。”

她在南康王府别院，等待三日后，终于见到了一个人——日后袭爵，如今代表着南康王府一言一行的永平郡主，江鹭的，讨人厌的江飞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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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开心。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可是她又遇到了江鹭。”

郎君修，衣袍飞扬间，宛如惊涛拍岸：“我如今，只为了我家人而活。”

暮灵竹呓语：“我只是一个在冷里的公主。我认不全兄弟妹……恐怕帮不到叶郎君了。叶郎君节哀，往日已去，你日后会得到更好的。”

暮灵竹摇。

她心间空落，再无茫意。

公主大概了什么事，我家里再不提这婚约了，但是我因此而错过了循循。

暮灵竹觉到少年天真在今夜随而逝。

叶白喃声：“所以她只会选那个永远不弃她、让她觉得安全的人。”

暮灵竹一边望着汴河落泪，一边笑：“他们唱的小曲，虽然听不懂，但是很好听啊。”

她手心冰冷，再无汗意。

三月末，朝堂发动兵向凉城开战之时，朝堂再无法忍耐江鹭之时，姜循站在了建康府的土地上。

暮灵竹低着。

叶白：“殿，你在落泪吗？”

江飞瑛是个与众不同的奇女。

暮灵竹心想：你家人已经死光了，你也已经杀了我父皇，你还要什么？你的复仇永无止境吗？你在地狱便永不想爬上去，只想拉更多的人去吗？

叶白：“我不要更好的。”

“我其实不喜程家，不喜打仗，不喜当将军，也不喜当什么麒麟。我喜无拘无束，喜天南海北地到玩……十年后我离家走，本是为自己走的，却又和循循重逢。

她往后退一步，便从明火光华，退到了晦暗幽僻。

叶白垂的睫上染着迷雾一样的光：“我们本可以在暗夜中一起相依取，可有一束光照到了她上，她便把我一个人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