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七章融合(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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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嗯……”

“什么？”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问，“什么都行！”

“现在要救你妹妹，必须把她的灵魂召回来，”小玉一边皱眉思考一边说，“所幸她刚走，灵魂尚未远离，我可以把她召回来，不过必须添加一些辅佐的材料才行……”

“什么材料？”

“嗯，魂元一离开魄，就会自发地消散，除非有所凭依或被地府拘传，”小玉闭上睛，连炮珠似地说，仿佛在用这方式厘清思路，“因此把灵魂召回需要给它额外添加一些材料，使它保持相对完整，从而发挥自的功能……一般来说是一些粘合剂、稳定剂、再生剂……但现在这些都没有……”

“那，那怎么办？”我绝望地问。

“灵魂本也可以，”小玉双眉锁，依然闭着睛，“把别的灵魂，添置于这个灵魂上……通常况这么是禁忌，极有可能导致两个灵魂崩溃，除非是特别相近的两个灵魂……就是你们俩……”

我愣愣地看着小玉的侧脸，慢慢醒过味来，仿佛梦游般地呢喃：

“你，你是说……把我的……给她……”

“没错，”小玉睁开了睛，用力颔首，直视着我的双眸，“你们是亲兄妹，而且关系非常亲近，甚至超越了一般的亲密，这使得你们俩的灵魂有较大概率不会现排斥反应，可以合……这就是唯一的办法……”

“好，来吧。”我毫不犹豫地说。

“我都还没解释清楚你就……”小玉看我的神里透着震撼，“你甚至不担心自己彻底失去灵魂，永世不得超生？算了……你们俩果然……”她叹了气，继续说，“放心吧，不用你全灵魂，只需要一分就能弥合她的了，毕竟她才刚走不久……那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把你的灵魂取来一分了——”

“好了。”我二话不说，了。

小玉反而犹豫了，过了一会儿，她似乎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才定了决心。

“好吧！”她说，“你想把哪一分灵魂贡献来？”

“什么意思？”

“你的记忆，和格——哪一分？”

我迟疑了。记忆，不能没有，否则我就记不住妹妹了……格，也不能改，不然要是变成一个坏人就不好了……只剩……我只能献自己的，那是否意味着我将永远失去它？即便如此，换妹妹一条命也是超所值了……

“吧。”我说。

“我还要提醒你，”小玉靠近过来，凝视着我的瞳孔，轻声说，“我召回的灵魂记忆不一定完整……记忆是最容易、也是最先散失的分……你要好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妹妹有可能失去记忆……”

什么？妹妹有可能失忆……万一她忘记了我……不，即使如此……

“好。”我忍着心的恐慌，说。

小玉凑近了我的嘴。

“，什么……”我意识地后仰。

“别动，我要把你的灵魂来——放松，别抵抗，全心地接纳我——”

她住我，两人的嘴相印了。我努力遵从她的指示，可笼罩心的恐惧、担忧、悲凉使我僵，大脑一片混……

她的撬开了我的牙齿，一凉飕飕的觉从传来，仿佛有一气从我的涌上来，了她的嘴。

随后，我发现这跟真气并不相同，它不是来自丹田，而是来自更隐秘、更难以琢磨的地方，对，就像是的心……这心失的觉让我格外恐惧，有自己将不再是自己的可怕预……

渐渐地，恐惧减弱了，就像太来薄雾消散，只剩晴朗无云的天空……但这并不是因为失的行为停止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只知原本充斥于心中的各绪漩涡都归于平静，宛如一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