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六章神离(5/10)

“工作，”甘宁哂笑着说，“工作只是混饭吃，别老想这个，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不然有什么意义呢？”

“我问一句……”我转正脸盯着他，轻声说，“你们平时也是这样吗？”

“是啊，怎么了？”

“你未来没有什么打算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它作甚？”

“那你就一直这样每天玩乐？”

“休息的时候就是玩乐啊，不然还能怎样？哈哈，我知你在想什么，”他一个嘲的表，“你觉得我玩丧志了，是吧？嗨呀，想不到你思想这么刻板，真像个老古董啊，可惜了你这副漂亮脸，要是你稍微懂风雅，当个际场上的万人迷不是问题。”

“当万人迷有什么用呢？”

我用天真的神看着他问。

“什么用？”他吃惊而轻视的表，“瞧你说的，大家都喜你不好吗，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受迎才过得有意思啊，你不懂是因为你朋友太少了，你得多朋友了……”

如果是你这朋友，我宁愿一个也不要。

“不要太死板了，娘，”甘宁用教育晚辈的吻说，“我们只是偶尔放松一，别这么严肃……”

然而他的行为与他的话不符，因为接来五天，他一直带着我纵声犬，好像打定主意要让我他们的圈，我参加各各样的娱乐活动，验了许多我从未验过的游戏。平心而论，它们是很有趣，我不反对工作之余适当的娱乐，但他们却每天乐此不疲。

如果世界上的战争能通过打牌和打球定胜负，那他们所的一切还是有意义，然而不存在这样的世界，他们也不是皇帝跟前杂耍的臣，但我见到他们每天唯一钻研的，就是各奇技巧，谁玩得好，谁最会附庸风雅，谁就能得到推崇和赞扬；谁表现得质朴老实，谁就要受到嘲笑。我觉他们就像一群没大的小年轻，因为只有涉世不的年轻人才会把游戏当成人生。

甘宁明显超过了休沐的假期，我提醒他，他毫不在意，反而嘲笑我古板不懂际。我本反驳他，你先学礼仪再谈际，但恍然间我产生了一个顿悟，像是上天给我的开示一样。

这就是他们的际方式啊，这对他们来说就是正常的。为什么我跟他们格格不，因为我对自己的定位和认识跟他们是不同的。

我是什么定位？我思考了一，一个词逐渐浮现在脑海中：圣人之。以前没有察觉，如今经过跟他人的对比我才清晰地认识到，我一直是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的。

我不知这思想是如何产生的，可能是我失忆前就固的吧……我知的是，礼仪尚且只是圣人的场券，更重要的髓在于克己修、励图治。哪个圣人没有远大的志向？这就是我最不能忍受他们的一，他们的游戏有什么意义，能创造什么价值？什么也不能。我无法忍受这漫无目的、浑浑噩噩的生活，我会觉特别空虚。同时也特别怀念跟松铭在一起的日。

可是我也知，不是每个人都能当圣人，圣人的名额是有限的，因为总得有人脏活、累活、苦活、琐屑之事……这个社会总得有底层人，才能支撑的起上层……那就君和而不同吧……

自然而然的，一个新的顿悟产生了。为什么我会被松铭地引？因为在他上，我看见了我所追求的远大理想，能够影响整个世界的雄心壮志和能够低来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的脚踏实地。我就像飞蛾被火光引一样不能抗拒他上散发的明亮光芒，哪怕会焚尽自己也在所不惜……跟他在一起，我会觉得特别充实，每一天都是充满期待的一天，生活有了盼……

我自问，那我有什么人生目标呢？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就是实现松铭的理想。我的目标就是帮助他、辅佐他、伺候他，让他完成他的夙愿，这样我也就得偿所愿。只要他的目标有意义，我的人生就有意义，我甘愿为他牺牲一切、付一切，直到蜡炬成灰……

（哎，好想你啊，松铭……）

坐在回府的车里，我靠在窗边，叹了气……我真的好想你啊，想你想到几乎不怨恨你了……

“喂，贱婢，老爷跟你说话你也不理？”

一个鲁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悦地蹙起了眉，回到现实的觉像回到泥沼一样难以忍受。

我勉保持着礼仪，扭过来对着坐在旁边的甘宁说：

“老爷有何吩咐？”

“你刚才在想什么，叫了你好几声了——”

“婢……在发呆……”

“你不会又在想你那蠢丈夫吧？”甘宁脸沉地说，“是他把你教得这么无趣的，我没猜错吧？”

我压着怒火，抿了嘴。

“我这些天给你安排了这么多游玩活动，你那蠢丈夫一个也不到吧，嗯？你倒好，一个笑脸都没有，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哼！”甘宁脸铁青，语气愤懑地说，“你想要什么，啊，你到底想要什么？”

“婢什么也不要，老爷让我一个人待着就好……”

我冷淡地说。

甘宁好像了气，脖一涨了。他突然用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把我压倒在座位上。

我吃惊地瞪着他。

“我看你是想要这个了吧？”他开始用另一只手解我的衣服，“我看你什么不会，就会这个，是吧，你只喜这个，是吧，小娃？”

“不是……不要……”

我无力掰开他的手指，开始呼困难。

“我看你就是欠，”他恶狠狠地说，一边暴地扯开我的大衣和里面的衣，随后开始解自己的，“以后你就我的吧，这个最适合你，对不对？”

“不……要……”

泪渐渐充盈了我的眶。

他挤我的双间，又一次行了我的。他掐着我的腰，一上来就横冲直撞，毫无怜香惜玉之，我捂着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他见我的没有反应，不顾我的哀求又给我涂药，渐渐地，我的理智被快淹没，回过神来变成我主动搂着他的脖了。

“小母狗，想不想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