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七章彼岸的事物(3/10)

家族，便极力与他们撇清关系，不让他们的孩寄宿在庄园里。”

“他们真的在研究妖术吗？”我有不敢相信地问。

“没有人知……”老人摇，“我觉得在活着的人里面，除了他们的儿，没有人知，连她弟弟也不清楚，她只是安排他传达遗嘱而已……”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窗外一片漆黑，老人把凉了的茶倒掉，重新给双方添上茶。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呷了有嘴的茶，抿了抿嘴，随后说，“令孙怎么去的魏国呢？”

“嗯，是这样……我二女儿和女婿走了之后，我儿搬过去照顾小孙……几年后，他失踪了，音讯全无……刚才贵人告诉我我才知他被羁留在西域，这里面的况您比我更清楚……又过了几年，儿媳忍受不了寂寞，改嫁了，小孙就成了孤一人。

“他来寻求过我的帮助……哦，不是工作上的，当时他已然弱冠，但他并没有让我给他找工作，他好像有自己的事要忙……他很神秘，没跟我细说，小娃像他母亲一样鬼机灵……他是来寻求生活上的接济的。族人自然不同意，我便修书一封，寄给我的亲家。那时荆州还没打仗，两岸尚有一些私人门路可以往来，我请求小舅收留一他……蔡家同意了，便来到襄把他接走了，事就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终于把握基本的脉络了……看来松铭的判断没有错，钟迪确实投奔过他的姥爷，只是我们不可能知发生在他父母上的事，因而本想不到他早已不在江陵，甚至去了外国。要不是我来到了江陵，提早知了这件事，我和松铭费尽心血帮助蜀国收复江陵，到来就是竹篮打一场空……想想就后怕。

我把整个经过在脑里梳理了一遍，随后说：

“黄公，我答应您把令郎带回来，但天路远，恐迟而生变，有些事需要当面跟令孙商量，好让他们舅甥顺利相见，有可能要让令孙跟我们同行……我在江陵没有行动的自由，能否请您写信让令孙回来？”

“贵人，如今江陵被吴国占有，叁国战，形势不复从前。老拙久居山林，疏懒于世，听闻如今两岸人员往来，须经过政府引渡。写信自然无妨，但能否召小孙过来就无法保证了。”

“妾明白，有劳黄公姑且一试吧……”

老人答应我给蔡瑁的弟弟写封信，我们约好他收到回信就通知我。随后，我看时间很晚了，便起告辞。

他还是希望我收那本书，说“暂借无妨”。我想，借来看看等我离开荆州时还给他，应该不会违悖礼数，恰好还有别的用，便接受了。老人和童送我门。

我抱着《易经》，走到树，用脚把甘宁醒，他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睛。

“唔，好了？”他嘟哝着爬起来，打了个寒噤，“嘶……好冷……”

“嗯，好了。”我甜甜地微笑，“今天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好开心呀……”

“哦，那就好……”他似乎显得满意，“我们走吧……”

打回府时，他在背上问我：“这是什么，书？”

“这是老人家送给我的，家的书，让我观一，人家对这个有兴趣……”

我微微嘟着嘴，睁大睛俏地看着他说。

“哦，是吗……”他好像有困惑。

“是啊，这几天你不能碰我哦。”

“为什么？”

“因为老人说看这本书要敬心诚念，不能那事——”

“啊……”他拉了脸。

“对不起嘛，”我滴滴地说，“这几天你就放过人家嘛，过后人家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嘛？到时候你想对人家什么都可以，人家什么都依你，老爷……”

“唔唔……呃啊啊……好吧……”

甘宁好像在心经过一番激烈挣扎，最后同意了。

“老爷真好，你！”

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粲然一笑。他一神抖擞，昂起来，好像一副踌躇满志的样。

我暗自发笑。

原来一个坏女人是这觉啊，原来女人的貌是一武，原来把一个男人玩于鼓掌，是有快的……

次日早上，我们正在吃早饭，人忽报“娄侯陆逊”求见。甘宁去大门那，我稍微打开窗，看见他正跟之前选女俘时在场的那个儒生模样的军官谈话。

那个军官神严厉但不凶恶，甘宁一直在。末了，他们谈完，甘宁回来，我问他什么事，他叹了气，说：

“唉，昨天为你，了篓，要被罚了……我要是坐牢了，你得经常来看我啊……”

什么叫为我啊，我本没叫你打人……我忍住反驳，柔声说：

“哎呀，怎么会这样？”

“我违反了军纪，可能要接受军事法审判，他们要看我表现，唉……”他一边穿上官服，一边说，“今天要上朝，最近要忙起来了，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好好在家待着。”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