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七章彼岸的事物(4/10)

，但你不要一个人跑，我让吕哥帮忙照看一你，你要听他的话。”

“吕哥是谁啊？”

“我们主帅吕蒙，他留在城里指挥。我跟他知会一声，到时你可以殿找他，说是我妻就行了。”

“好，夫君，”我语巧笑，“家知了，会乖乖等夫君回来的……”

甘宁走后又过了两天，一个童来访，我认是黄承彦的侍童，忙去迎接。童说：

“回信已至，主人请娘娘去。”

“有劳仙童，妾就来。”

我了后院，来到五间殿，托执殿官通报，随后殿来拜见吕蒙，原来他就是那个气不好、脸蜡黄的领导。他派侍卫持证城护送我来到黄承彦的草庐，在外面等候，我屋礼毕，坐在上次那个位置，面前放着一封信，老人开说：

“妻弟回信已至，请贵人参阅。”

我拆信浏览一遍，大意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引渡钟迪，过不来。

“为什么不行呢？”我放信问，“您亲家在魏国位权重，您说蔡瑁先生曾经跟魏王友善，不是吗？能不能让他们跟魏王求求，通一……”

“蔡家确实跟魏王关系亲密，但需要引渡者涉及的两国都同意，才能实施引渡。”老人解释，“想来应该是吴国这边章办事，不让闲杂人等随便过来，如果走程序申请，恐怕要费些时日……这边跟小孙没有利害关系，我也没有门路，行不得方便……”

费些时日，不知要多久……万一这段时间里蜀军收复了江陵，那魏国的人肯定无法引渡过来了，我们也去不了魏国，那就完了……

这个问题着实重大，一时想不清楚，我暂且压在心底，把另一个问题提了来，也就是关于《易经》的，我把我的想坦率地讲了来，想让老人跟我解释一，我说这本书如何拗、如何晦涩……老人理解的微笑。

“您看到哪里了？”

“看到讲八卦那里……”

“哦……有什么问题吗？”

“妾愚钝，几乎都看不懂……嗯……比如那个‘上分，叁才’是什么意思，能否请您指一……”

老人温和地，说：

“在《易经》里面，指的是同一事的两不同状态，正者为，奇者为，也可以视为事的两面。我们常说看待事要全面，不能片面，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是正，什么是奇呢？”

“这个，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一个人的理解用在另一个人的理解上并不一定适用，这个要据自己的况来判断。”

我大惑不解。

“这个没有一标准吗？这个八卦……嗯……不是一泛用的工吗？”

“是这样，但用在的事上，则要据的况行判断。”老人和缓地讲，“比如杀人是不对的，是，但决罪犯是法律规定的，是正当的，是。换一况，阻止别人行凶而不得不把恶徒杀了，难不是正当的吗，这就是。而假如判决、刑有失偏颇，遭到民众的一致反对，纵然是法也不对，这就是。可见是互相转化，不一而足的，在不同的环境有不同的表现。”

我微微蹙眉，低沉思着，努力会和理解这番说辞。老人缓缓品茶，耐心地给我时间。

“那叁才是什么意思呢？”

少顷，我重新开问。

“叁才指的是天、人、地。”老人说，“在八卦中，天、人、地依次从上到排列，组成一卦。而天、人、地每个都分，假如我们用实线表示，虚线表示，那么一共就会有——”

老人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画了几条无形的线。

“八……”

我喃喃说，这是一个排列组合问题，把短两条线从上到叁个一组排列，一共有八不同的组合。叁、叁短、两一短叁，两短一叁。

“没错，”老人颔首，“这就是八卦。”

“那这个八卦有什么用呢，它代表什么涵义呢？”我迷惑地问。

“它描述的是宇宙的八不同状态，天人地包罗万象，其中又分，即万事万的所有侧面，所有矛盾转化都括在里面。”

“可是这跟修有什么关系呢？”

“您知修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吗？”老人用若观火的睛凝视着我。

“不知……”

“有一观认为，是为了羽化成仙，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