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他清楚，再和顾云疆空耗去，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认，也没有立刻回答。

面对这个神经病，闻映不能掉以轻心。

顾默晚说：代表着我的意识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模样，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所认识的顾默晚，从没变过。

此时此刻，闻映环顾起了这个新的空间。

他说：要是你真的能乖乖听话就好了呢。

就像当初那样。

顾云疆。

虽然名字叫生殿，但其实不过是个占卜铺，取得好听，窝在城市的最角落里，极不起。

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你实在想区分一，比如作为记忆的过去和现在，那当然也可以叫我的另一个名字。

一句话说得很轻，更像是自言自语，散在空中，无人在意：

他这话说得诚恳，闻映找不任何问题，也看不任何说谎的痕迹。

现在我就不对你使这个了，他说，你可不要再来了。

在甜言语的作用，他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嗯，转看见顾云疆上了眉梢角的笑意，一不好的预油然而生。

偏偏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闻映摇。

闻映当然也不想再碰上顾默晚的记忆。

都心知肚明了，这废话就免了吧。他说。

以前最相信你的人是我，亲手杀死你的人是我，回到这里一把火烧了冥渊的也是我，那个曾经的我。

他先是定定地打量了闻映一会儿，随后又噗嗤笑了声，还夸张地抬手抹去角的泪。

这里可是意识囚牢，闻映，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顾云疆。闻映重复了一遍对方的名字，我明白了。

顾云疆说：况且，你既然说，不在意我的份，又何必顾及这些有的没的呢?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很重要吗?

这回不用他去特意辨认，生殿三个大字，就刻在门的牌匾上。

顾云疆还有心思一声哨，晃晃挂在指上的，沾了血的手铐。

顾云疆意兴阑珊：好吧，那我期待一，你之后会给我什么大礼。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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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不就不像你了吗?

闻映懂得分寸，尽还有诸多疑问在嘴边打转，他适可而止，没有再继续问。

刨问底不是他的，也和原主这人八竿都打不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