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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没事，只是老病犯了，这样休息一会就好。”谢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缓。

谢闲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八年前。

他低看见谢闲的手无意识的抓着他的衣襟，死死不放。

那年国宴，本要跟在父亲后享家族荣光的谢闲，被圣上单独分了去，坐在了大梁国师寂悯的对面。

谢闲思绪渐渐陷混沌，他对寂悯在他手心上写的字没有了一觉。

八年前，他十六岁，父亲母亲都健在，和夫是大梁朝难得帝后佳话，小外甥也很聪明可。

听到这句话，寂悯微微一愣，他低看着缩成一团的谢闲，冰霜般的眉黯了黯，尾的朱砂痣火红如血。

寂悯眉轻轻蹙起，他伸指在谢闲手心里，写一笔一划。

谢闲想在寂悯面前保持最好的模样，但他觉鼻中有缓缓，他张了张嘴，没想到一时没忍住咳了起来，连带着血一起咳，咳的是惊天动地。

国师：“……”

谢闲是真的很有才华，他从小便拜在鸿儒刘老太傅门，压了一众的青年才俊，是老太傅常常挂在嘴边的得意门生。

寂悯将谢闲抱起，才发现谢闲若是再瘦一，他就只剩一把骨了。

他觉到寂悯扶住他的手有些张，可是他现在真的有些难受，他靠着门慢慢蹲在地上，蜷缩在一起，他的睛耳朵也已经缓缓血。

谢闲把脸埋臂弯，忍受着上如凌迟般的疼痛，的五脏六腑就像有人拿了一个在里面搅动，他的四肢五骸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摸不着的小虫在啃咬，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对于寂悯说的话他现在是一也听不见，他只能颤颤巍巍地伸比较净的左手，把手心摊在寂悯面前。

一不同的，就是周围有郁的安息香，以及背后熟悉的膛。

谢闲那年争气，也确确实实夺了闱的筹，在大梁名声大噪，他的夫当今圣上梁帝更是喜他。

十六岁那年谢闲用‘谢衍之’的名号偷偷参加闱，年少轻狂，就是想一举拿闱的筹，而殿试，夺状元，想世人展现谢家衍之可不是个纨绔公哥，不用家中力量一样可以朝展宏图。

该死的，什么时候不犯病偏偏这个节骨上犯病！

他死死咬住，尽量让自己的看上去没有那么差。

谢闲被满鼻的安息香冲的昏脑胀，砰砰的心慢慢开始绞痛起来，他绪渐渐不稳，他靠着门，大大着气，手攥着心的衣服，额间满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易初，我难受。谢闲无意识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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