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终章启程(8/10)

来到灯笼面，有几个人正在那里对答案，只见他们翻开垂挂的木牌，上面写着黑的“泰”字。

“是‘泰’。”我回到两个女孩边，说。

云禄自我肯定般地，小玉一脸不甘地咬着指甲，一边不停地发“姆姆姆”的。

“呜……再，再来一次——”她红着脸大声吵闹，“刚才那个……我，我也快想到了——再，再比一次啦——这次我肯定可以——”

“好好……”我迁就地说着，又被她拖拽着绕过人群往前走。扭一看，云禄默默跟着我们，睛盯着我被小玉抱在怀里的手臂，表有失落。

我一心生疼惜，对她伸了另一只手，一丝怜的微笑。

她有吃惊，看了看我，然后低着把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在了我的掌心，我用力握住，拉着她来到了另一个卉形状的灯笼前。

我们驻足观看字条，谜面只有四个字：

老爹真！打一神明

“神明！”小玉兴奋的笑，“嘿嘿嘿，这可是我的领域，哪个老家伙上字条了，我看看……‘老爹真’？”她慢慢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啧，‘老爹真’，这谁啊……”

云禄“哦”的表，但没有发声音。

“你又想到了？”我扬起眉问。

“嗯。”她轻轻颔首，盯着字条。

“嗯嗯，老爹……老爹……”小玉珠滴溜溜转动，显然在绞尽脑，“神仙里面基本没有这样的称呼……真的是猜神仙吗……”

“它写了‘打一神明’啊。”我提醒。

“我知……”小玉有不耐烦地咂咂嘴，“呃……是黄帝吗？黄帝是我们的祖先，算父亲吧？”她没有把握地看着我。

“黄帝呀……”我若有所思地撇了撇嘴，“有可能……不过为什么要说‘真’呢？”

“是说黄帝功劳很大吧？”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总觉思路好像不太对。云禄不知不觉间向我靠近过来，两只手勾着我的右手，酥略微碰到了我的胳膊。我转看了她一，她盈盈带笑地盯着我，仿佛在等着评审我的答案。

“你认识什么神仙有‘父亲’的外号吗？”我又扭看着小玉问。

“没有啊，”小玉耸了耸肩，“我说了仙界不兴这称呼，血缘关系很淡漠……题的人是不是不懂啊……”

“有没有可能不是真的父亲，而是一代号，或象征？”我提议。

“象征？”小玉皱眉看向天空，一边自言自语，“象征……唔唔唔……象征什么呢……哦，我知啦！”她沉了半分钟，突然大喊一声，把旁边的人吓了一，“是老！兜率的老家伙！”

“老？”我困惑地说，“那不是教鼻祖吗？”

“对，”小玉洋洋自得地说，“后来他得升天了，自封为太上老君。世人都称他为老，不就是‘老爹’吗？而且他那里有最好的炼丹炉，不是很吗？”

“是这样吗……”我不太肯定地嘟哝，然后看向云禄，问，“你觉得呢，你刚才是不是早就想答案了？”

“嗯，”云禄轻巧地略一颔首，“我觉得是‘夸父’。”

“夸父？”小玉和我异同声地叫，顿时我觉得这才是正解。

“有理啊，”我有佩服地叹，“‘夸父’，还真是夸了父亲。”

“夸，夸父？”小玉夸张的惊讶表，“这也太古老了吧？有关他的事迹只是存在于传说中啊，实际谁也没见过他——几千年前就是如此了，这也能算神明吗——”

我走过去翻开木牌，上面写的确实是“夸父”。我把谜底告诉了她们，小玉十分不服气。

“不公平，不公平啦——仙界本没有这个人——呜呜——”她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般跺脚。

“没有吗，”我问，“不……以前有过吗？”

“以前好像是有的，”她嘟着嘴说，“似乎是创造了三界的人，但那都是非常遥远的传说了——他留的开天斧反而比他本人还有名……”

“凡人把这就叫神明吧。”我谨慎地建议，“你要用凡人的思维来思考呀，小玉。”

“噗……噗……”小玉的眶又了，整个人委屈的，“我还说自己擅猜谜……结果一题都没答来……太丢脸了……呜哇……”

“好了，好了，”我轻拍她的后背，“我也一题没答来，没事……”

“你，你不会笑话我吧……”她噎着，泪婆娑地看着我，“跟云禄比我好像个笨呐……呜呜……”

“怎么会，我不觉得好笑——”

“这个，其实我以前过，”云禄从我旁边看着小玉，温柔地开说，“所以提前知谜底。”

“是吗？”我和小玉都疑惑地看着她。

“是啊，有些谜语还是难的，想不来也正常。”她微笑着说。

我觉得这纯粹是她编的安话，但真假不重要，反正小玉听了好像就没那么伤心了，渐渐止住了泪，但影全了，跟熊猫似的，她毫不介意地用袖抹。

暮四合，夜晚完全降临，飞蛾登场了，围着灯火扑棱着。人们的丝毫没有减退，什么地方传来了许多人的合唱，路上已经现了喝醉的人，大声说笑。

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夹着我，说实话有难以行走，所幸经过大树没走多远，便来到了筵席所在的地方。这是一块开阔的天地，整齐摆着两张桌，桌那燃着旺盛的篝火，噼里啪啦，桌上满致的琉璃烛盏，映得青瓷餐熠熠生辉，人们接二连三地端上丰盛的菜肴，酒坛已经打开。阵阵香气老远就闻到了，勾得人指大动。

小玉好像这才想起自己仪容的问题，连忙转低在小包里翻找着，云禄似乎在帮她……人快到齐了，我朝招呼我的大哥走去。刘备、赵云，那些军官要员，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都围坐在桌边，谈笑风生。